是什么？”
“卫生巾啊。”
“好厚啊，是拿来擦脸的吗？”
“拿来垫屁股的，吸水效果很好。”
“哦…”
南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明哩以为这条鱼懂了，然而下午——
她不小心把水杯打倒，水流了一桌子时，南烛立马递了张卫生巾过来：
“快用你这个苏菲弹力超薄吸一下！”
明哩：“？？？”
“愣住干什么？快吸啊！人家上面都写了，强效锁水，干爽轻薄不侧漏！”
明哩：“……”
神经鱼。
-
为了让南烛更方便更高效的了解地球和人类世界，明哩把自己的旧手机送给南烛，让他多多自学。
只不过因为它没有身份证，账号、手机号这些用的全是她的。
虽然是旧手机，但南烛很高兴。
然而笑脸在打开相册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照片时，瞬间僵住。
它拿着手机质问明哩：“这是什么？”
“网上存的烧男图片啊。”
“为什么要存这些东西？”
“我单身诶，存点男人照片饱饱眼福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那里难不成没有类似于手机一样的通讯工具吗？没有类似的擦边菩萨鱼吗？”
“有啊，比手机高级多了，还可以感受到真实的五感。不过擦边烧鱼肯定是没有的，我们那的鱼条条洁身自好！”
明哩大惊：“？那岂不是能够摸到男人”
南烛大惊：“？你现在眼里只有男人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钱当然也在我眼里，而且排在男人前面。但我是性取向为异性的女人，我不喜欢男人，喜欢什么？”
“我。”
“我对鱼没兴趣，除非你变成188/18/18/8的帅气烧男。”
“……”
南烛冷哼转身，开始背对着她捣鼓手机。
八只触手疯狂在手机上点点点。
明哩瞥了眼，发现这只鱼正在疯狂删掉这些男人照片。
十分钟后，明哩的手机忽然响个不停。
等她拿起查看时，发现从旧手机传输过来了几百张鱼照——全方位360°无死角的拍摄，甚至连触手上的爱心吸盘都要给个特写。
不同颜色、不同角度的同个部位都能拍上十几张。
她现在整个相册都变成了南烛的形状。
明哩：“……”
幼稚鱼。
挨个看过这些照片后，女人又把手机放在旁边。
一张都没删。
…
睡前，一人一鱼互相聊天。
“所以你们这个物种在成年之前是雌雄同体，等到成年时才会选择性别？”
“嗯。在成年时，大家会根据自己的喜好或者根据心爱生物的性别来选择自己未来的性别，一般都是这两个原因。”
“那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后者。”
“你喜欢的鱼是雌的？”
“我不喜欢鱼。”
“那是什么？”
“一只很可爱的猫。”
明哩愣了几秒：“等等，你喜欢猫？一只鱼爱上了一只猫？你这是禁忌之恋啊！你们双方的家人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吗？你都不怕她把你吃掉？”
“她才不会吃我，她只会把我抱在怀里蹭我亲我舔我。”
黑暗中，南烛又变成了深粉色，咕噜咕噜冒着粉红泡泡。
“那你们怎么繁衍后代？”
“我们和人类不一样，我们是双方……亲亲后，由雄性来繁衍后代，如果顺利的话，雄性会在三年之后产下一颗卵。一生只能产一次卵，一次只能产一颗卵。
所以我们没有兄弟姐妹，都是独生鱼。
宝宝被生下来后，必须由双方一起孵化，要给予它充足的爱意。因为宝宝能够感受到父母之间的感情浓厚以及给予自己的爱意程度，直到自己满意后，才会顺应孵化。
如果感受不到爱意，宝宝就会选择死亡。
一般孵化了死胎的家庭，会被周围人指指点点，因为说明他们双方不和谐或者对宝宝没有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而孵化的时间和爱意成反比，爱意越浓厚，孵化时间越短。
我们每隔五年还会举办一届孵化大赛，看看谁家宝宝孵化的更快，获得的奖金足够一家人吃穿不愁一辈子了。
所以我们每只鱼都是在爱意中成长的，我们星球的幸福指数是宇宙里数一数二的！”
明哩默了一瞬：“那这种孕育机制还挺好的，至少比人类好多了，孩子还能选择父母。”
“是的。”
“所以你怀孕了吗？”
“…………”
“不说话是怀了还是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