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密室里,有喘息声交错起伏。
沈既白身上的红色婚服早已被扯的不成样子。
虚虚地搭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一片光景。
他还顾虑着婚礼的事,动手就要去推霍衍舟。
却被霍衍舟反握住手腕。
趁着喘息的间隙,沈既白小声道:
“再扯衣服就坏了……”
霍衍舟壕无人性:“坏了就再做一件新的。”
沈既白翻着白眼,脸上是大写的无语。
从这件衣服的做工细节就可以看出这个工程一定是费时又费力那种。
沈既白不愿一份心血就这么被白白浪费。
可霍衍舟却玩上了瘾。
沈既白的皮肤很白,不透光的密室里,白色的灯光打下来,更将他衬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清冷。
他躺在桌案上,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错开霍衍舟直白火热盯着他的视线。
红衣似火,肤白胜雪,沈既白身上红白色的交错,是他身上的冷情与热烈。
霍衍舟目光蠢蠢欲动,弯腰压在他身上,从他头上取出了那支束发的簪子。
发簪被抽出,发丝不受控制尽数掉落。
有几缕银发调皮地散落在沈既白的肩头处。
趁着沈既白顾之不及,霍衍舟动手扯掉了他身上的红色外衣。
“霍衍舟……”沈既白喊他的声音都虚着没底气。
霍衍舟倾身上前,捞着人的腰肢将人抱进怀里。
“叫老公。”
沈既白已经羞到头都不敢抬起。
“老公……”
头顶是霍衍舟乱了方寸的呼吸。
缱绻绵柔的话语轻而易举便破开了霍衍舟刻意戴了很久的面具。
随着衣服破裂声的响起,整个屋子也陷入一片旖旎。
.......
维持了一天一夜的易感期,在沈既白的筋疲力尽下终于渡了过去。
霍衍舟收拾好自己后,将躺在桌子上的沈既白抱起。
目光落在一旁的红色簪子上,腾不开手的霍衍舟选择弯下腰将簪子咬在嘴里。
怀中人早就睡熟,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
密室里只有一张桌子,即便铺了绒毯也不挡桌面的硌人。
霍衍舟抱着人下了二楼卧室,将人放在床上,转身进浴室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他重新回到屋里,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二话不说抱起床上的沈既白就往浴室里走去。
浴缸里,霍衍舟耐心细致地为沈既白清理着身体,柔柔的目光落在沈既白身上,看着他身上还未消逝的痕迹,唇角不自觉漾起了笑意。
沈既白被霍衍舟抱在怀里,浴室里的动静都没将身上的人惊醒,可见是累到了极致。
霍衍舟想让他好好休息,“哗啦”一声,抱着人从浴缸里站起。
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盖住人的身体便抱着人出了浴室。
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他重新穿好衣服出了卧室门。
网络上的事情并没有随着任天奇的倒下而停息。
因为没有及时澄清,网络上的骂声一时间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拿出手机,随手把电话给祁照打了过去。
关于沈既白早期的那些事,很早之前他就让祁照调查过。
祁照那边也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可以把内容全部投放到网上去。
现在小白已经彻底跟任天奇撕破了脸皮,彼此之间也不需要再讲任何情义。
所以这一次,霍衍舟没打算给他翻身的余地。
挂断了祁照的电话,他又联系了温向烛。
从温向烛那里得到的信息,任天奇被诊断为中度中风,现在还在昏迷。
按照霍衍舟的打算,至少目前任天奇还不能死。
他和小白在会议室发生争执那天,董事会那里那么多双眼睛。
人心隔肚皮,即使霍衍舟再有本事,他也管不住别人的嘴。
一旦有人想背刺小白,把任天奇被气晕倒的事给捅出去,小白恐怕会再次不孝的背上骂名。
他必须提前为他想好一切的可能性。
跟温向烛那边交代了接下来如何处理任天奇的具体事宜后,霍衍舟才敢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没立即回屋,而是通过人找到了苏晨的联系方式。
没有任何犹豫的,霍衍舟一个电话给他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