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从指缝间露了出来，说道：“姐姐，再叫一声老公，嗯？”
陶欣瑗的确是脸红了，哪有人把要求提的这么光明正大的？
她把脑袋埋在陆昊辰的脖颈上，低低地喊了一声：“老公。”
彼时，陆昊辰喉结上下翻滚，哑着声音说：“姐姐，我们不去看音乐喷泉了，好吗？”
“不去看喷泉，那去做什么呀？这个时候不是还早的吗？”陶欣瑗倒是有些疑惑。
“回酒店。”
“回酒店……”干嘛。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因为知道陆昊辰回去了要做什么。
但是因为昨天是第一次，对陶欣瑗来说，还是有点不太舒服的。
她支支吾吾，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陆昊辰在等了好一会儿之后没有得到答复，然后才说：“辛苦姐姐了，那我抱着你走。”
“我可以自己走的啦……”
“没事，我抱着你。”陆昊辰说，“等回到海城，姐姐是不是还想跟我划清界限，谈个地下恋爱？”
陶欣瑗虽然先前没有跟陆昊辰提过这个事儿，但他现在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陶欣瑗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在仔细想了一下之后，陶欣瑗说：“因为我们两这个恋爱，着实是有点让人接受不了。而且，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你说是不是？”
“你有理。”
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陶欣瑗。
陶欣瑗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说道：“谢谢呀，老公。”
原来答应陶欣瑗的请求，会换来一句老公。
陆昊辰想了想，跟陶欣瑗说：“多叫几声。”
“老公，老公……”
陶欣瑗不知道别人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会不会羞涩，但是她跟陆昊辰在一起的时候，很自然。
好像，他们两都已经相处很多年了。
尤其是在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之后，那种所谓的尴尬就已经不存在。
晚上，他们去看了音乐喷泉。
这边的音乐喷泉是根据这边的一个传说改编的，化身为人的女子爱上了一个凡人，最后被锁在了塔里。
陶欣瑗不是很喜欢这个故事，因为故事里面的男主角仿佛并不怎么爱女主角，什么都让女主角自己去承担。
陶欣瑗觉得那样的男人，是没有担当的。
她不喜欢没有担当的男人。
至于陆昊辰会不会有担当，陶欣瑗不知道。
但是现在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谈恋爱嘛，就是要开心。
如果谈恋爱一开始都不开心的话，这个恋爱谁谈啊。
看音乐喷泉的人很多，陶欣瑗跟陆昊辰站在一起，手却紧紧地握在一起。
在音乐最激动的部分，陆昊辰忽然转身，低头亲吻陶欣瑗。
周围是鼎沸的人声，音乐声，但是在这个时候，陶欣瑗感受到的，只有陆昊辰的吻。
她紧紧地攥着陆昊辰的衣服下摆。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原来，谈恋爱，这么有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