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
“正是江宗主的大弟子”
“哼”
这时门外敲门声急促的传来,屋里的魏无羡连忙起身,望着桌上的酒壶和花生壳,身体突然顿住了,昨天晚上送回聂清婉,又跟蓝忘机消耗了些时间,回来后竟然忘记收拾了
聂清婉这边也有弟子来敲门了,聂清婉捂着头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看了看周围:“我怎么在这啊?”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扬景,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头发没有太乱,身上衣服还算完整,这才松了口气,应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蓝启仁还在和蓝曦臣议论着:
“这个魏无羡,可是藏色散人的……”
“这是魏长泽公子和藏色散人之子”
“怪不得这个魏无羡鬼心眼这么多,简直跟他娘一模一样”
蓝曦臣笑了笑,一名弟子赶过来道:“蓝先生,泽芜君”
“何事?”
“魏无羡带着几个听学的子弟偷偷喝酒结果被聂师姐抓住了,可……”
“接着说,无妨”
“虽说魏无羡等人是被聂师姐抓住了,可是……聂师姐……也喝了酒”
蓝启仁蓝曦臣大惊,蓝曦臣神色略微有些慌张:“你说小清喝了酒?人在哪?”
蓝启仁气的一拍桌子:“放肆”
魏无羡和聂清婉等人已经跪在祠堂前,也有数名年长的蓝氏门生静候在此,手上还持着奇长无比的檀木戒尺,戒尺上密密麻麻刻满了方字,俱是一派冷肃形容,蓝曦臣看见聂清婉,立马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并小声问道:“小清,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向来不能喝酒的吗?”
聂清婉抿唇,不知该说什么,魏无羡道:“泽芜君,这事赖我,是我给她喂的酒……”
“魏公子,你……”
蓝曦臣闭了闭眼,终是只叹了一口气,这时蓝忘机也赶来跪下道:“叔父,此事我也有错,是我没看好清婉,还请叔父惩罚也一并惩罚了我”
聂清婉看向一旁的魏无羡,整个人气鼓鼓的,魏无羡朝她深表歉意的笑了笑,聂清婉道:“叔父,此事不怪二哥哥,是我胡闹,所以惩罚我一个人就好了”
魏无羡却连忙摆手道:“先生先生,这不能怪小清妹妹,是我喂她酒的,不是她自己要喝的,所以要罚还是罚我吧”
聂清婉小声朝他喝道:“闭嘴,你等会不想被打瘫痪了,最好不要全部自己揽下来,你若是自己揽下来了,你就得多挨几百大板”
魏无羡倒是觉得她说的太严重了,小声回道:“不至于吧?”
蓝忘机道:“请叔父,兄长,连我一起罚了”
聂清婉小声劝道:“二哥哥,不是,你没事找罪受干嘛?放心,我能挺住,大不了打完后,我找机会闹出点乱子,好让大哥哥关我禁闭,我好躺几天”
蓝忘机怒视她一眼,聂清婉一下就安分起来了,蓝启仁怒道:“胡闹,聂清婉你自己什么身体状况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他喂你酒,你就要喝下去?”
魏无羡想解释什么,聂清婉道:“是,叔父,清婉知错,绝对没有下次了”
蓝启仁气的点点头,他又朝魏无羡喝道:“魏无羡,你的禁闭还没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
魏无羡听见自己的母亲,连忙询问道:“先生,您认识家母?”
蓝启仁顿时不说话了,魏无羡连忙询问道:“先生……”
“闭嘴”
蓝曦臣道:“小清,魏公子并非蓝氏中人,你虽……却也是在姑苏长大,我们早已把你当蓝氏族人一起看待,更何况你的身体状况……你怎可还明知故犯?”
“清婉知错”
“泽芜君泽芜君,此事真不能怪她,是我给她喂的酒,她一个女孩子,这要是打下去了……”
“我跟你不熟,不用你管”
“我……不是……你……”
蓝启仁道:“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聂清婉蓝忘机与魏无羡同罚,其他众人每人五十下戒尺,以示惩戒”
魏无羡震惊:“三……三百下?这么长的戒尺,我还有命回云梦吗?”
聂清婉小声道:“你刚刚若是真把我的那份给揽下来了,那就是六百下了,不就是三百下吗?怕什么?”
“你……”
魏无羡还没说,戒尺便落到了他的背上,魏无羡和后面众人鬼哭狼嚎的,蓝忘机始终腰杆笔直,跪的端正,聂清婉则是咬着牙,手指甲简直是掐进了肉里,像是以“毒”攻“毒”一般,试图用另一种痛的形式降低被戒尺打到背上的痛感
挨完打后,聂清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蓝忘机试图扶她,聂清婉摇了摇头:“二哥哥,你本不应该被打的,这次还真是对不住你”
三人手心腿背都挨了一百多下戒尺蓝忘机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站也能好好地站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