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熹问。
宋涟舟不说话,只用肯定的眼神给她答复。
“为什么,那难道不是他亲生的儿子吗?还有,谢家和皇帝为什么都要用自己血脉之人的血来治病,为何他们会得一样的病,我不明白,谢家和皇帝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不等沈枝熹说完,宋涟舟就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铃兰,我当时不知道你有后手,我只知道谢家和皇室纠缠太深,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才去请旨赐婚,我想让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尽可能的护着你。我不是故意要坏你的计划,你别怨我。”
“我不是怨你,我没有怨你。”
她没有怨过宋涟舟,只是不想让他牵扯进来,怕连累他。
“这些年,我表面在外征战,实则暗地里同敬王一起谋划调查了许多谢家的事,查到谢老侯爷谢璋和太后关系不纯,有些事情若查清楚了可能真的会颠覆朝堂。”
沈枝熹推了推他,拧着眉从他怀里出来。
太后,谢璋?
还有敬王?
“等等,你说的那个敬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赵奕阖?”
“是他。”
“赵奕阖不是个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