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将敌军赶出寿春城!”
袁燿面容扭曲,发出歇斯里地的怒吼!
说完,
翻身上马,
提着剑,直奔东门。
虽然说袁术称帝之后,引来了大量的非议,还有诸多将领、谋士的反感,
但是对于这些,
袁燿没有丝毫的在意,
甚至于,
现在的他,已经习惯了太子的身份。
每日沉浸在那些阿谀奉承的马屁之中。
袁术出征前,还特地叮嘱过,让太子监国。
结果现在,
敌军轻而易举的就攻入了都城,身为太子的袁燿,哪里能受得了。
而且他心里也清楚,
一旦寿春丢了,那他这个太子,恐怕也就做到头了。
“必须守住寿春!”
袁燿抱着这样的想法,匆忙调动各部兵马,前往东门处御敌。
然而在另一边,
张辽率军突入寿春之后,
寿春城中的大街小巷早已是乱成了一团,败溃的士卒,从东门一路朝着皇宫所在溃逃,一个个脸上充满了惊恐。
起初,
守城将领,也不是没调度大军,试图拦住张辽的冲锋。
然而在并楼狼骑面前,
仓促结成的防线,就犹如败絮一般,一触即溃。
此时此刻,
张辽手持长刀,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威不可挡,身后所过之处更是血流成河。
无数的袁军士卒,哭爹喊娘的溃逃。
面对张辽泰山压顶一般的冲击,袁军哪里还有士气可言,被杀的丢盔卸甲。
“不准退!”
“给本宫顶住!”
“谁再敢后退,立斩不赦!”
望着自家的将士,就像是被洪水冲垮的堤坝一样溃散的袁燿,双目赤红,发出歇斯里地的大吼。
甚至于,
已经急眼的袁燿,更是挥剑,连斩了几名逃跑的士卒。
但即便如此,
也无法挽回败局,
更没办法压制住大军的溃败之势。
尤其是在视野的尽头,
袁燿清楚的看到,张辽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威势,军心溃散的大军甚至都没办法阻拦一下张辽的脚步。
大势已去!
“可恨!”
“二十万大军征讨吕布,现在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敌军?”
“父皇到底在做什么?”
“张辽又是如何穿越淮南千里之地,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杀入寿春,而且没有任何一城发出警告!”
“罢了,反正罪不在我,是父皇你放这些敌军侵入淮南,否则的话,城防也不会松懈至此,让敌军轻而易举的攻入城中。”
虽然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但面对突如其来的敌军,袁燿直接将锅,全部扔到了袁术的身上。
毕竟你二十万大军,征讨吕布。
现在后方,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多的敌军,还不是你前线的问题吗?
在心中默默的甩锅之后,袁燿拔马转身,向着北门逃去。
只是寿春城的街道上,到处可见溃逃的败兵。
一时间,
拥挤的道路上,
袁燿根本没办法逃出去。
另一边,
正在肆意砍杀敌军的张辽,抬头瞥见袁燿想逃,暴喝一声,拍马舞刀追了上来。
“逆贼,哪里逃!”
一声惊雷般的暴喝,差点让袁燿吓得魂飞魄散。
出身名门世家的袁燿,从小就不学无术,喜欢斗鸡遛狗、勾栏听曲。
成年之后,
更是愈发的纵欲,毫无节制可言。
再加上本身就学艺不精,现在身体又是被掏空,面对张辽这样的猛将,袁燿哪里能抵挡。
面对张辽挟着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的长刀,袁燿本能的举剑抵挡。
“咔嚓!”
手中长剑,应声碎裂。
长刀去势不减,重重的劈砍在袁燿的铠甲上。
袁燿一声惨叫,口喷鲜血,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你该死!”
“张文远,你识相点最好放了我,否则我父皇若是听闻此事,到时候必将亲率大军,踏平徐州!”
跌落在地的袁燿,嘴里喷涌着鲜血,面对步步紧逼的张辽,出言威胁。
“可笑。”
张辽抬起脚,重重的踩在袁燿的脸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还惦记着你爹的大军?”
“张勋二十万大军,抵达下邳的当天夜里,就因为我们军师的离间计,大军溃败。”
“负责接应的纪灵同样是全军覆没。”
“你爹出征时的大军,恐怕现在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