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爹,你凭什么确定罐子是我拿的,你别忘了,房间里面可不止我一个人。”
李老头的脸色有所松动,李老四再接再厉,
“爹,我是你亲手带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和娘难道还不清楚,我想什么直接和你们说就是,何必画蛇添足。”
深深的看向李老四,怒气散去一些,李老头的理智回来了一点,李老四说的有道理,
【不得不说,李老四是有两把刷子的。】
【装的好,会说话,李老头还真的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大号白眼狼的称号可不是白给的。】
“爹,老四说的有道理,我们先看看老四怎么说,必须抓住这个贼。”
觊觎已久的东西没了,李老二比李老头还要不甘,
冷静之下,他观察得更多,就拿罐子的事情,李老四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既然不是装的,那就证明李老四不清楚,贼另有其人,
“行。”
李老头对李老二高看了一眼,或许他该重新审量一下几个儿子,而不是一直用以前的目光看待他们,
李老头的目光李老二看见了,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金子在哪里,李一一也看见了,她为李老头的改变而欢呼,
【这才对嘛,士别三日就应刮目相看,你连自己带大的李老四都看不清,更不说李老二和李老三了。】
【怎么能固步尘封呢?思想老旧可不行。】
【孩子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你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他们。】
李老四身上的味道太大,坐堂屋根本不行,除非是想熏死自己,
搬凳子出来,全都坐在院子里,所有人都不例外,所有人都是嫌疑人,只要腿还能动,就必须出来,
久违的家庭会议,让李一一很有感触,
【开始吧!】
【我正式通知,第三次家庭会议正式开始。】
记不清楚到底是第几次,李一一就胡乱说,突然被一道强烈的视线盯上,李一一挑头看去,
是李福依,
见李一一看过去,李福依还露出一个和蔼的笑,
“啊切!”
李一一被看的浑身不舒服,一段时间不见,李福依怎么妖里妖气的,又看过去,李福依还是那个李福依,没什么变化,
再睁眼一看,李福依狠狠的瞪了过来,是李一一熟悉的模样,
刚才可能是她看错了吧!忽略掉心里的不适,李一一将视线放回李老头几人身上。
“老四,你说说,最好一字不漏,把你今天遇到的发生的奇怪的事情说出来。”
神色庄严肃穆,是遇见大事才会露出来的表情,李老四再傻也知道罐子不同寻常,怕晚一秒就怀疑上自己,李老四很认真的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早上我是被风吹醒的,醒来的时候,门口大开,天色泛白,不知道是谁没锁门。”
李一一和李老大心里门清,是他们没锁,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
“醒来以后,我就没再睡,穿上衣服去了茅厕,脚一滑差点摔进茅坑。”
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李老四仿佛又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粪池,众人看了看李老四身上的衣服,说的还挺像一回事,
【原来还差一点啊,真挺可惜的。】
【要是摔进去了...,其实也不是很好。】
想到李老四真的摔进茅坑,到时候满院子都应该是臭粑粑的味道,李一一连忙换了想法,
恶心一下就行,不摔进去更好。
“爬起来以后,天已经大白,我一眼就看见了茅厕旁边的三个土包,是新的,有人动过,心里好奇我便拿着斧子刨了,剩下的爹娘你们都知道。”
“老四,你说摔就摔,证据呢?又好巧的看见三个土包,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李老二还是怀疑,目前他谁也不信,李老头也不信,李老四百口难辩,要不是他亲身经历,他也不信的,
【是真的,我作证是真的,是我和我爹做的。】
【六月的雪,也没李老四冤。】
【李老四啊,发挥你聪明的脑袋想想,你为什么会摔。】
也许是意念起了作用,李老四想起了茅厕石板上蛤蟆油的事情,
“爹,我有证据,石板上被人抹了蛤蟆油。”
蛤蟆油,
事情迎来了新的进展,李老头让李老太去看,还是老道理,这个家目前来看,他只信李老太,
“爹,蛤蟆油不是三婶的吗?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拿出来用过。”
到她上扬表演了,李一一话是说给李老头他们听的,眼睛是盯着李福依看的,
李福依在石阶上抹蛤蟆油的事情她还没忘记,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间到了,李福依和王一婷该付出代价了,
“爹,不,不是我。”
突然被提名,王一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