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转身看向前方,不远处一个两鬓发白的,但是头顶没有半根头发的老者,老者穿着一身灰色长袍,长袍之上有着一个大大的法字、那个法字被他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肚子高高撑起。
在老者身后还有几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人走来,穿着灰色长袍的几人是执法队!
他们负责着书院的秩序,只要有犯错的弟子他们都会将弟子拷走,并根据书院的律法给与相应的处罚。
很显然刚才的战斗将执法队给引来了。
为首的胖老者,背着双手,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李念四人,“你们四个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小竹峰动手!”
“你们可知小竹峰是那些还未成为修士的弟子的居所,你们在这里动手,不但是藐视书院的律法,并且眼中危害了书院未来的安危!”老者先是给几人戴了两顶大帽子,之后又缓缓开口道:“现在给你们个机会,自己交代!”
“须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可想清楚,你们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作为罪证记录下来!”
听着老者的话,李念如实答道:“这里本是弟子的居所,弟子正在引气入体的关键时刻,这几个人突然闯了进来,之后更是不有分说的就动用灵气朝着弟子袭来,若非弟子运气好,最后时刻成为了修士躲过了这一击,不然弟子可就就要被他们给打死了!”
听到李念的话,老者看向李念,看的出李念是刚成为修士,老者对于李念的言辞信了三分,之后看向木圣三人,“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伯伯,我们冤枉啊!”木圣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木圣指着李念一脸愤怒道:“我们就从这里路过,这小子发了疯似得,拿着一把石刀就过来扎我们!”
老者看着木圣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闹钟闪过无数张面孔,最后发现没有一张对的上的,之后一脸正气的看着木圣,“少和老夫套近乎,老夫为学院作事,不吃你这一套!”
木圣见老者那副摸样,摸了摸自己的脸,嘶~疼,“张伯伯,家父木飞勾,以前还请你吃过饭来着!”
老者皱着眉在脑海中思索了片刻,拍了拍手,“哦~你是飞勾家的小儿子,木圣是吧?”
木圣连忙点头,“张伯伯是我!”
“是他!”李念看见老者那摸样以及木圣叫的那一声张伯伯,得知了老者的信息,老者名为张路发,是执法队的一名长老,在外门弟子口中一般私下都叫他张狗,张扒皮。
这位张长老,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人,天赋好或者家室好的的弟子犯了错,他只会说个两句,天赋差的弟子,他会严惩。
曾经一位天赋差的弟子被一个天赋好的弟子抢了资源,还被打断了一只手,到他这里告状,他非但没有主持公道,反而将那个弟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样的案列还不止一起,是很多起。
接下里的结果李念已经可以预料。
只见张路发,转过身看着李念呵斥道:“作为学子不但不思进取,还因为别的弟子从你这里路过,就将他们打伤,来人啊,拖下去,仗一百,禁闭三个月!”
听见张路发的话,立马有两位执法队的人来准备将李念拖下去。
李念见到两个执法队队员准备将自己拖走,李念将灵气附着在石刀之上,准备对两个执法队员动手,是的动手。
其他执法长老可以将李念带走,但是张路发不行。
今天只怕是被张路发带走了,木圣随便说个两句,李念恐怕是要死在他们手里。
李念握着手中的石刀,石刀划破手掌,鲜血缓缓流出,“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听到李念的话,木圣嗤笑一声,“你要是有个厉害的亲人,你也可以这样!”
“只是可惜你就是个乡村来的泥腿子!”
听见木圣的话,李念沉默了,自己确实是一个乡村的泥腿子,并没有什么靠山。
“难不成我真的要死在这里?”
李念有些绝望了。
“你这么说,那是不是我比你们都厉害,可以将你们都打死也行!”就在李念绝望之际,一道及其悦耳的女声传来。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女子依靠在一颗青竹之上,仿佛一幅静谧而优雅的画卷。她的长发被巧妙地束成高髻,几缕秀发轻轻垂落在白皙的颈侧,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她的长裙宛如流水般洒落。
张路发看着不远处的女子眉头皱起,“你是谁,在我执法队面前这么大的口气!”
“内门弟子花悦”说着花悦从腰间去下一块木牌,“若是不信长老可检验一番!”
张路发连忙摆了摆手,声音颤抖道:“不,不用了!”木圣三人则是扑通一声跪下,“见过花师姐!”
李念见到他们这反映也不觉得奇怪,花悦,内门人称魔女,加入平原书院,一年就以达到筑基一品,筑基是练气之上的境界,到达筑基之后,便去将曾经一个威逼花悦做小妾,花悦不愿就处处打压的长老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