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空依稀有印象,前世的这段时间他都在家里吹着空调打游戏,虽然惬意自在,但也啥也没干。
这一次,他肯定不能再这样在家里挥霍时间了。
“干脆买个电动车或者摩托吧,小县城反正不大,两只轮子够用了。”李长空一边思忖着,一边慢悠悠晃进了一家体彩店。
体彩店规模不大,人也并不多。
现在毕竟是工作日大中午的,正经人都不会来买彩票。
体彩店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坐在一个小靠椅上吹着风扇,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听到门被推开,老板抬头望了一眼。
但见到只是个学生后他也懒得起身了,重新将眼神看向了电视,漫不经心道:“学生啊,是来买世界杯的吧。成年了吧?以前买过体彩吗?规则都知道不?”
倒不是老板势利眼,而是学生的生意实在不好做。
梅城这小地方连个大学都没有,一群高中生无非只是对对世界杯感兴趣买点彩票凑热闹,根本不可能榨出什么油水来。
还有更离谱的,学生明明都成年了,家长却因为输了几十块钱来店里撒泼闹事,甚至声称要报警告体彩店,最后搞得一地鸡毛。
老实讲,老板一点儿也不乐意做高中生的生意,自然也很难摆出什么好脸色。
李长空自然也听出了老板的轻视,但他丝毫不在乎,只是答了一句‘我先随便看看’,然后看起了板子上的赔率。
毕竟他以后可是要做大生意的人,还不知道会因为年纪问题遇到多少麻烦,这才哪到哪啊。
板子上的赔率其实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有些比赛能压单扬胜负,有些则是只能压比分或者串。
说实在的,李长空不想随意压比分,毕竟他对这些球队都没什么了解,瞎压比分相当于送钱。
但他也不至于只压有把握的比赛,那样未免太过显眼。
他的想法是广撒网,所有比赛一视同仁押注,很多比赛哪怕输了也无所谓,毕竟永远都不可能亏。
像是第一扬开幕赛南非对战墨西哥,他很确信结果是一比一平,而赔率则是六倍。
也就是说他只要押一万进去就稳定能回本,其他三万随便压,能中就中,不能中也无所谓,反正怎么玩都是赚。
想到这里,他直接开口道:“老板,我要买两千的串,然后再各用两千买四扬的比分。”
看着电视的老板顿时精神了,要知道体彩店的提成是百分之七,卖一万块的彩票,他就能拿到七百。
他知道自己看走眼了,换了副面孔热情道:“帅哥看来很懂球啊,既然已经压这么大了,不打算多串一点吗?”
“不了,串的结果出来太慢太折磨人,我就喜欢压比分。”李长空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道。
“呵呵,那确实,有自信的人都爱买比分,毕竟出结果快。”老板也开始随口扯淡迎合起了李长空。
反正对他来说客人买比分和串的提成都一样,他也就是随口一提。
李长空从书包中掏出一万块钱,将其五份两千块押注,四扬比赛全都没有放过,活生生一个小赌狗的形象。
老板将票打给了他,同时递出一根烟道:“帅哥要不要加我个电话,世界杯期间想买哪支球队都可以提前联系我。”
李长空摆摆手拒绝:“不了,我不抽烟。电话也算了,我没手机。”
“呵呵,年轻人不抽烟是对的。抽烟有害健康嘛,我也一直想戒掉这玩意。”老板被拒绝也不恼,依旧笑呵呵的。
开玩笑,这可是几分钟能送七百块钱的肥羊,谁会去得罪呢。
哪怕世界杯期间赌球的人很多,但大部分人也都只是几十几百的押着玩,和李长空这种大财主没得比。
而李长空不加老板联系方式也是有着他的考量。
第一财不露白,他不想暴露身份,以防被有心人盯上。
第二是他听说体彩店存在一些灰色产业链,有些体彩老板会假借‘代购’的名头,把熟客的钱偷偷黑掉。
这也相当于是老板以个人身份和顾客对赌,赢了直接吞掉这笔钱,输了就认赌服输赔钱。
可这种方式不但违法不说,体彩店老板本身也未必就有足够的钱来赔偿。
要是真碰上这种见钱眼开的体彩老板黑了他的钱,到时候赔不出来钱想要直接黑掉就蛋疼了。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李长空并不打算和体彩老板太亲近。
离开体彩店后,他又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下一家体彩店,如法炮制押了一万块。
直到接连去了整整四家体彩店后,四万块才终于压完,而他的书包内也多出了一大堆票。
毕竟是小县城,把钱压在同一家店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鸡蛋这玩意还是放在不同的篮子里好。
等到从最后一家彩票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他又顺便去银行办了张银行卡。
虽然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