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蹭了蹭她脸上的泪痕。
“璟一真乖，曾祖母眼睛刚刚进了一粒沙子。”
“真的？”
小团子仰着小脸。
“真的。”
老夫人看向一旁的姜嬷嬷。
“嬷嬷，让人上菜吧。”
几人围着老夫人坐了下来。
“余瑶，好久没来侯府了，不要客气。”
盛余瑶乖巧点头。
“姑奶奶，余瑶是不会客气的，还望姑奶奶不要嫌弃余瑶吃相难看。”
老夫人被盛余瑶的小表情逗笑。
“你这孩子，难怪你祖母说你就是个猴子性格，半分都不像你大姐。”
盛余瑶抱着老夫人的手臂撒娇。
“人人都夸长姐温婉，所以盛家有长姐一个榜样即可，余瑶就想像姑奶奶一样，洒脱任性一点。”
老夫人点了点盛余瑶的小鼻子。
“你啊你，这张嘴倒是可以去当一个女说书先生，保准满座。”
盛余瑶认真点头。
“好，等以后余瑶真的当了说书先生，便不时找些好玩的故事说给姑奶奶听。”
老夫人许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被盛余瑶逗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苏竹卿和楚晏舟对视一眼，好在今天的决定没有错。
楚晏舟眼尾上挑，眼中全是对苏竹卿的表扬。
饭后，几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尽兴，坐在廊下喝着花茶。
“姑奶奶，今日高兴吗？”
老夫人笑着点头。
“有你这小皮猴，想不高兴都难。”
盛余瑶一点不害羞，神情十分坦然。
“这么说姑奶奶是因为余瑶才如此高兴的？”
老夫人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你这小嘴啊，姑奶奶说不过你哦。”
盛余瑶笑着看向老夫人。
“那姑奶奶想不想更高兴？”
老夫人眼中新奇。
“哦，你还有别的招数？”
“余瑶没有，但是表哥表嫂有。”
老夫人看向楚晏舟和苏竹卿，似是不信。
“你表哥表嫂有什么招数？”
盛余瑶一脸傲娇，一副我不说的小表情。
“姑奶奶自己问他们。”
老夫人看着苏竹卿。
“你们两个给祖母准备了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