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江海的小厮私通,被本侯抓了现行。”
“你胡说!"秦氏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心里愤恨到麻木,竟哭都哭不出来了。
赵嬷嬷生怕她挺不住再晕过去,赶紧拿出从顾凉月那里买的药丸,给她喂了下去。
这药贵是贵了些,但不得不承认,药效极佳。
“本侯胡说?"谢轻鸿腾地站了起来,“方才在院中,除了下人们,就连东厂督主都看到你们当众
楼抱,行为亲密,你还敢狡辩?”
东,东厂?
是他们知道的那个东厂吗?谢家族老们面面相觑。
那东厂督主霍钰既不是上门来拿人的,那便就是来做客的……这么说谢轻鸿现在跟东厂的人都能攀
上关系了?
好嘛!不简单啊!
唉呀!族老们一阵懊恼,他们若是早些时候来,兴许也能在督主大人跟前儿露个脸呢!
多好的机会!白瞎了!
谢轻鸿还在指着秦氏,开口一声比一声高,“秦瑾茹,本侯就不该因怕丢人而把这事儿压下来!"
“本侯就应该让全府上下一同做个见证,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立刻沉塘!也免得你现在倒打一耙,
信口胡谄!”
“谢侯爷慎言!"谢长风霍地抬起头,眉眼间满是戾气,“你们当众对我母亲下手,若不是江海替
母亲挡了一下,她现在怕是已经死了!"
“你空口白牙就想冤枉我母亲?证据呢?”
“你想要证据是吧?好!“谢轻鸿坐回椅子上,猛地拍了一下桌几,“来人!把那小厮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