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只冷冷警了谢轻鸿一眼,便对苏鹤雨道:
“启禀大人,草民未出生时,家母便亲自绘图,命人用上好的羊脂白玉,为草民雕了两枚玉佩,一
枚雕花,一枚雕鸟……待家母得知自己怀的是男胎时,便将那雕着鸟儿的牌形佩珍藏了起来。”
“没几日,那玉佩就不见了,家母当时觉得不吉,还特意挺着肚子去报了官,还请大人明察。"
谢轻鸿心虚,他已经不记得这玉佩的来历了,只是印象中,他一直带着这玉佩啊?
按说这若真的是秦氏丢失之物,就是她不与他说,也会第一时间去撤案才是。
毕竟秦氏爱他入骨,这些年对他的尊敬与维护,从来都是真真切切的,不是作假!
“你胡说!难道我成安侯府但凡有些值钱的东西,就是你母亲之物吗?证据呢?"
“想当初,我家老侯爷,那也是受过先皇赏赐的!!"谢轻鸿底气十足,“区区一个商贾,胆敢攀污
朝廷官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谢长风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对苏鹤雨道:“大人,这两块玉佩俱是一样的成色纹路,技艺也出自一
人之手,您大可以寻行家鉴定。"
“笑话!谁知道你们口中的行家,是不是跟你们串通好的?”
谢轻鸿信心满满,“要想定本侯的罪,拿出证据来!"
“不然本侯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