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都是些没有的废物!”
直到白青走远,消失在视野之中,墨子言喘了一口气,才敢发怒,恶狠狠的看着那筑基境中期的汉子,咆哮道:“刚才为什么不拦住他,为什么不拦住他!”
“没用的狗奴才!”
虽然墨子言叫嚣的凶恶,但他痛苦蜷缩在地上的模样还是像极了条丧家之犬。
可那汉子哪敢反驳啊,上前扶起了他,检查之后,露一抹喜色:“少主,没断,要不就……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
墨子言双目充血,面露阴毒之色:“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白青,等着吧,你得意不了多久的,走,我们回去!”
……
“老掌柜,你说清荷早就回去了?”来到半夏药店,白青从老掌柜口中得知,清荷确实来药店取过药,拿到之后便走了。
话虽如此,白青心中还是不安。
他也是走这条路来的,既然清荷刚才回去了,那为什么路上没遇见?
白青又问:“老掌柜,你可知道,清荷取的什么药,又谁让她来取的?”
白家,云岭城中何等的庞然大物。
往日采购的货物都是直接送到府上,不至于给不起那两个跑腿钱。
这事经不起推敲,没那么简单。
老掌柜摇了摇头:“不知是谁,只说有人来取,不过这药方……敢问白公子,最近贵府,是否有人受了严重内伤?”
“内伤?”
白青闻言一愣,仔细想想,他确实在灵根测试中被灵气挤压了脏腑,不过在服用了石中玉之后,竟也奇迹般地痊愈。
“老先生为何得知?”
老掌柜轻轻点头:“嗯,是这药方告诉老夫的:“黑芥穗三钱、炒丹皮三钱、当归钱、半人参一钱。”这是被气冲了脏腑,伤势非同小可,外伤好治,内伤可难治矣。”
“诚然是将身体练得钢筋铁骨,刀枪不入,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好汉子,里面一旦出了问题,也与常人一般,倘若不及时救治,伤势愈拖愈重,也只有个死字了。”
听着这些话,白青若有所思。
“白公子,如此服药,不能济事。”那老掌柜顿了顿,道:“倘若方便,容老夫与那伤者见上一面,对症下药,方可有效。”
白青失笑:“老先生医者仁心,伤者就在老先生眼前,不过,就不劳老先生费心了,后生告辞。”他一拱手,转身离去。
“清荷,也许已经先到家了。”抱着这个想法,白青又顺着那条路回去。
刚到白家大门口。
就听见有人大声喊道:“少主,你可算回来了,家主和长老们都在找你勒!”
看那人火急火燎的样子,白青感到有些奇怪:“什么事,至于这么慌张。”
“不知道,主子你快去吧!”
“去哪?”
“议事厅!”
白家议事大厅。
好大的场面,七名长老两排端坐,幕后有三老旁听,个个神色肃然,而身为家主的白鹤鸣在主位上,却是云淡风轻。
身为白家唯一的开光境强者,他身上涌动着让人莫名压抑的恐怖力量。
未等白青反应过来什么个情况。
主位之下,左侧第一座的白家大长老,白无双便站起身来大声问责。
“白青,你可知错。”
白青皱起眉头。
“敢问大长老,我有何错?”他眸光清亮,丝毫不避让白无双的视线。
“有何错?”
白无双冷笑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当众打伤墨家少主,他墨家岂能咽得下这口气,若撕破脸皮两家大打出手,到时候定然是落个两败俱伤,皆你之错也!”
这消息传得倒是挺快。
白青眸光微凝,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个事,当即反驳道:“大长老,那请问光天化日之下,他当众羞辱我又该怎么说?”
见大长老没有反应,白青又道:“他自取其辱,尚且还有脾气,那难道我白家就不要脸面,就没脾气?难道白家的人被当街羞辱还不能反抗,此事不让人笑话?”
他墨子言是墨家少主。
他白青还不是白家少主吗?
白青坚定地认为,他只不过是在捍卫自己的脸面,捍卫白家的脸面而已,所以他并不觉得做错了什么,哪怕是面对各位长辈,他的态度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而一连串的反问,让白无双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厅中的气氛陷入了尴尬。
此时,三长老白路站起身,柔和道:“白青,大长老这是在教你为人处世,以和为贵,不到迫不得已,不要动手,你好好听着就行了,怎么能这样呢。”
见对方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白青冷笑道:“为人处世,以和为贵,难道我就应该任人羞辱吗,还有,不到迫不得已?”
“究竟什么时候才算迫不得已,若今日在大街之上,被当众羞辱的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