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浑身抖得如筛糠,“兜……她兜里。”
“是能放进去。”楚南栀点头。
两个丫鬟虚脱地趴在地上,终于糊弄过去了。
楚南栀把玉镯子拿起来,对着太阳,玉镯子通身翠绿,一丝杂质都没有,很清透。
楚南栀抬脚,咣咣两脚,把最后两个丫鬟也踢去墙上,把在墙下顺利会师的四个丫鬟,拖着来到了崔老夫人的院子里。
进屋,把四个丫鬟都扔在地上,每人胸口又赏了一脚,四个丫鬟都呕起血来。
这是给她上眼药啊!
崔老夫人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背过气去,狂咳起来。
楚南栀跑过去,把李妈甩到一边,在崔老夫人背上排山倒海般就是两掌,崔老夫人差点直接被送走。
“孽障!”崔老夫人有气无力骂道。
楚南栀抓住崔老夫人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崔老夫人床边。
崔老夫人不敢动了,她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楚南栀再发疯来折腾。
楚南栀指着那两个丫鬟,“奶奶骂得对,她们确实是孽障!”
崔老夫人:“……”
楚南栀继续输出:“奶奶,你可是千金之躯,吃穿用度代表的都是崔家的脸面,除了价值千两黄金的祖母绿,一般二般的玉可配不上你的身份。”
崔老夫人和那四个丫鬟都糊涂了,不明白楚南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楚南栀气愤得走到四个丫鬟身边,四个丫鬟刚呕完血,又被楚南栀一脚踢在嘴上,又开始呕血。
崔老夫人眼皮直跳,脸成了猪肝色。
楚南栀又坐回床边,咚咚两拳,捶在崔老夫人胸口,崔老夫人连肺管子都咳出来了,朝李妈伸手。
可惜楚南栀在那,李妈近不了身。
楚南栀捂住崔老夫人的嘴,“奶奶,你别生气,我这不替你教训她们嘛!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妄想用这种东西挑拨我跟你的关系。”
楚南栀拿出玉镯子放进崔老夫人手里。
憋青了脸的崔老夫人大口大口喘气,看了眼手上的玉镯子,“这是琉璃,不是玉镯子。”
“奶奶真识货,一眼就看出来是假的。”楚南栀正是因为发现玉镯子是假的,才带四个丫鬟来这里。
崔老夫人一头雾水:“这到底怎么回事?”
楚南栀撇了撇嘴,你还装,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四个可是你的丫鬟。
楚南栀义愤填膺说:“奶奶,这四个丫鬟说我的丫鬟肉圆子偷了你的玉镯子,就搜出这么个镯子来,非说是你的玉镯子,其心险恶!最关键的是,这事要是传出去,外人知道奶奶你戴这种假货,丢人的是崔家!”
崔老夫人恨恨地看向地上只剩半条命的四个丫鬟,给李妈使了个眼色。
李妈掏出锥子,快步走到四个丫鬟面前,几锥子下去,丫鬟的叫声高亢嘹亮。
崔大夫人小跑着来了,没等进门就焦急地问怎么了。
等她一进门,四个丫鬟齐齐指向她,“大夫人让我们做的。”
说完,四个丫鬟就咽了气,屋里的血腥味浓郁的让人作呕。
崔大夫人胃里翻江倒海,却硬生生忍住。
楚南栀不诧异是假的,竟然是崔大夫人!
幸亏她没对四个丫鬟催眠,原来幕后主使不是崔老夫人,而是崔大夫人。
这绝对不是李妈屈打成招,崔大夫人的眼神,明明白白透露出做坏事被发现的惊慌。
崔大夫人死死攥着手,突然一脚把自己的奶妈刘妈踹倒在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借着我的名义害人。”
刘妈张了张嘴,可看到崔大夫人警告的眼神,她低下头,“老奴糊涂,的确是老奴做的。”
“拉出去,打个十大板。”崔大夫人咬牙说。
楚南栀心里很同情崔家这几个人的奶妈,她们是主子的心腹无疑,可正因为如此,出了事,拉出来顶罪的都是奶妈。
挽着崔老夫人的胳膊,楚南栀说:“奶奶,过几天有一扬赏花会,我收到了请帖,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嘴巴大,我的丫鬟肉圆子又受了那么大的冤枉,那么重的伤,这事要是解决的不让我满意,我把奶奶你戴假货的事说出去,你可别怪我。”
赏花会就是八卦扬所。
原主几天前,真收到了请帖,就在她身上呢。
楚南栀拿出请帖,甩了甩。
崔老夫人铁青着脸,“拉出去,杖毙,以儆效尤!”
刘妈吓坏了,挣脱两个丫鬟,大睁着眼睛,喊着:“我是冤枉的,是……”
后面的话,刘妈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崔大夫人踢昏了。
“还不赶紧拉出去杖毙,老夫人的话你们没听到?”崔大夫人吼吓傻的丫鬟。
丫鬟们拖着刘妈出去了。
崔大夫人上前,二话不说把楚南栀从崔老夫人屋里拖了出来,往自己屋里去。
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