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宗主年少有为,修炼更是刻苦,阿澄你教的很好!景仪在你那老夫放心。”
江澄听这话心中不免酸楚,蓝老先生相当于自己半个公婆,自结契以来,他一直对自己很好,或者要用偏心二字更好。
试问谁家公婆会记得侄媳的生辰?会事事尊重侄媳的想法?会时时照顾侄媳的感受?
尤其在对金光瑶一事上,蓝老先生曾不遗余力的让世人知晓,他自己有多看不上金光瑶。
那些年金家的百花宴,清谈会,他一次都没去过。
可等金凌继位那天,蓝老先生特地准备了贺礼亲自去给金凌撑扬面,以前金光瑶每次来云深拜访,他皆是称病不出,怎么也不肯见那人一面。
这些,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代表江澄不知道。
有时候江澄会想,若蓝老先生是个不明事理的,处处刁难自己,估计和蓝曦臣早早就和离了。
如果蓝曦臣也能这样该有多好!
“先生谬赞了。”
“阿澄,你要注意身体!再忙也得把三餐按时吃了,最近我师伯新炼了一炉温养的补气丹,你带两瓶回去!”
江澄双手接过,这种品阶的丹药向来珍贵,尤其是蓝家不知活了多久的老前辈亲手炼制的,哪怕是分给宗主,份例也只有五颗,蓝先生给的这两瓶起码有二十颗,江澄接的时候眉毛直跳。
“多谢先生~”
江澄把宗务交给了景仪,另派三名高阶弟子从旁辅佐,自己以出门办事为由偷偷住进了后山别院。
这里是江澄当年专门为了蓝曦臣修建的,地坤在易感期里虽然脆弱,但只要蓝曦臣这个天乾足够疼惜他,还是可以保证江澄白天正常处理宗务的。
所以蓝曦臣那几天会住在江澄的寝殿里,赶上惹他生气了,就住到偏殿去,像等着侍寝的妃子一般等江澄回来共度良宵。
可蓝曦臣的易感期不同,在那几天里,蓝曦臣整个人会变得异常暴躁,信香不受控制,如果得不到释放就会打人砸东西,纵然吃了清心丹也得绑起来才行。
在第一次意外之后,江澄便着人秘密修建了这所专门给他渡过易感期用的别院,因是特殊日子住的地方,修的也就特别了些,院墙有普通民宅两倍那么高,寝殿的床上设有绳索镣铐之类的东西,屋里备了各种金疮药和红花油以防万一。
一进屋是个简易厨房,绕过屏风便是饭厅,往后走是张加长加宽的大床。
为了方便,窗户上贴了不透光的黑纹纸,床后头有道门,推开了是个露天浴池,依地形而建,上下共三个大小不一的池子,还特地引了地下温泉和山中泉水进来。
江澄这几天确实累着了,进屋便开始脱衣服,一头扎进池子里,全然不顾正给他熬鸡汤的蓝曦臣。
他只知道自己皮肤白,但不知道自己的黑发细腰大长腿,在蓝曦臣眼里意味着什么。
“我吃过了!”
“好,那我给你温着。”
蓝曦臣一件一件把他脱在地上的衣服捡回去挂在衣架上,又端了香胰子,口杯,面巾,梳子等物,刚放下立刻就要走,生怕多看一眼就会控制不住。
江澄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问:“我之前那套烟紫色的浴袍呢?”
“那个……上次被我撕坏了。”
“哦,那我要绛紫色那件。”
“那件也坏了……”
“算了,有什么穿什么吧。”
“嗯。”
蓝曦臣心里打鼓,江澄神态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他若真的不在意神色应该更为泰然。
蓝曦臣不愿他为了自己的易感期而委曲求全,趁着去取衣服蓝曦臣又往嘴里塞了两颗清心丹,至少,不能再失控伤了他。
“晚吟,这件鹅黄色的可好?”
“随便~”
“那你慢慢泡。”
“蓝曦臣!”
“涣在~”
“咱俩是不是没在这池子里过?”
蓝曦臣愣了一下,江澄平日里走路带风,霸气侧漏的,唯有易感期这几天才会小意温柔。
蓝曦臣知道其实他骨子里是个十足的地坤,保守且克制,在易感期非常依赖自己,这么多年连听他叫床都很少,更别说开句黄腔了。
“问你呢!”
“做过……”
“什么时候?”
“有一次给你清理的时候没忍住,但是那次不小心把你后背磨破了,就没再试过。”
“我怎么不记得?”
“我给你上完药,用灵力让伤口愈合了……你当时累坏了一直在睡。”
“怪不得~”
“对不起……”
江澄一脸坏笑,反手就给蓝曦臣拽下水了,不等他反应过来直接骑到他腿上。
“我不记得了,再来一次!”
“什么?”
江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再来一次,这回我在上边儿,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