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我在想,妈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怎么给你喝了个汤,她那么开心呢?你发现了吗?”
薄司寒心里暗喜,他的小娇妻还真是单纯,这倒也好,他就喜欢她这么傻里傻气的样子。
多可爱啊。
薄司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吧,你想多了。”
“是吗?”
薄司寒喝下汤水之后,渐渐起药效了,他在温言耳边说道,“乖乖等我,我去 xi zao 。”
温言的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这句话未免说得太lou.GU了。
温言没搭理他。
薄司寒以最快的速度洗了zao ,洗完之后,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结实的胸膛lou 了出来。
温言还没睡着,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薄司寒的上半身。
这男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她不禁数着他有几块腹肌,一、二、三、四、五……她甚至掰起了手指头。
薄司寒看了她一会儿,温言的目光没从他身上移开。
男人很自信地,故意把浴袍再散开一些,让她看个够。
温言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双手捂住了脸。
她在干什么!
薄司寒还很骄傲地站在那里让她欣赏!
他在干什么!
真是妖孽!
温言别过脸,背对着他。
薄司寒无奈又宠溺地笑了。
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从她光明正大地看他,数腹肌,到发现他在看她之后,偷偷摸摸,羞涩的样子。
温言躺在g 上,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薄司寒光着脚上前,躺在她——上面,隔着被子,薄司寒扯下被子。
“干什么呢?嗯?”
温言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尴尬又紧张。
简直是大型社死现扬。
“没干什么,你干什么呢?”
薄司寒喝下那碗汤后,药效越来越明显,此时他已经口干舌燥,热血沸腾,很想将身体里的热火往下ya 一ya 。
薄司寒微微起身,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抽开。
温言穿着丝绸睡衣,薄司寒穿着浴袍。
隔着布料,温言都能感受到他的身上有多tang 。
“你发烧了?”
她还伸手摸了他的额头。
薄司寒摇了摇头,“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宝贝。”
“我…
温言发现薄司寒额头冒着虚汗,他在极力克,制着。
她好像懂得了什么!
刚才那碗汤,绝对有问题。
而且,薄司寒知道那是什么,他还故意把它喝下去了。
目的,就是为了今晚使劲折腾她吧!
“薄司寒!你在装傻!”
温言的声音猛然提高了好多分贝。
“我怎么了?嗯?你说清楚点。”
“你刚才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我承认我真的不知道。”
温言:“………”
薄司寒对她爱不释手。
温言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盯着天花板。
薄司寒忽然发现他的小娇妻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一丝动静,他抬起头。
看见温言竟然哭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薄司寒一下子慌了神,“我……你……你怎么哭了?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薄司寒越是温柔地关切询问,温言就越觉得难受,很想哭。
不是她矫情,不是她作,是她想到上辈子,薄司寒不曾对她这么好过。
她上辈子所期盼的美好,在这辈子才得以实现。
老公宠她,婆婆疼她,还有一个无话不说的好闺蜜,娘家人也对她很好。
足够了,真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
那就是失去了儿子。
这辈子,她能弥补这个遗憾吗?
她之所以不想那么快要孩子,就是想到当初生小宇的时候,孩子是在监狱里出生的。
那样恶劣的生产环境,她有了阴影,她害怕生孩子。
她害怕再经历一次绝望。
温言不顾形象了,放开了声音哭。
越哭,薄司寒越心疼。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滑落而下的泪水。
“宝贝,乖,别哭,我会心疼,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
薄司寒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他的宝贝不开心了。
温言一边哭一边说,“你就是想骗我生孩子,你明明知道那碗汤是什么,你还是喝了。”
薄司寒极力克、制着身体里的躁动。
“是,我承认,我确实一开始就知道,但我想要孩子,有一部分原因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