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住宅门口,葛家奥后面还有一些捕兵,带着吴良好。
“站住!何人?”门前的侍卫将他们拦住。
“我们是来拜访朱城主的。”赵乐寅笑地很假,像是硬焊上去的一张笑脸。
“呵,这一天天说来拜访城主的无数人,无非就是想攀高枝的,我看你们也是吧?赶紧走开,别挡道!”侍卫一个白眼翻过去。
葛家奥上前拿出令牌:“有事找你们城主。”
侍卫看到他手中的令牌,认出是白桥堂的,语气顿时变得恭恭敬敬:
“原来是白桥堂的几位大人啊,我们城主今日出去办公务了,不在城内。”
“找城主夫人也行。”赵乐寅说。
门卫便放几人进去了,葛家奥的人在门口等着。并由家丁带几人前去。
“你们在此稍等,我去禀告夫人。”家丁说。
过了一会儿,家丁回来:“几位大人,我们夫人请你们到主宅去,请随我来。”
几人跟随家丁来到主宅,一个女子身穿华贵的服饰,浓妆艳抹,不用猜就知道她就是城主夫人。
来的路上三人还在议论,据葛家奥说,这城主夫人叫高云,是前城主的独生女。大概是这儿的规矩,这城主之位传男不传女,所以朱涛便入赘到高家,当了这城主。城内朱涛最大,但他是个不管事的,可以说他的管理能力不强,是个不称职的城主,城内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有高云处理。
但高云格外偏袒他,若有人忤逆他,或是质疑他的能力,高云便格杀勿论,对朱涛可谓是偏心偏到家了。
三人行了礼表示礼貌。
“白桥堂葛家奥。”
“白桥堂赵乐寅。”
葛家奥她见过一次,也是在杭城,是他在押犯人归案时见的,那晚葛家奥住的也是高云安排的——毕竟是白桥堂的来她杭城办事,她也得照顾照顾。
而赵乐寅和王陈他都第一次见。
前两个在说自己名字时,高云很是尊敬。
直到听到“王陈”这两个字,她微惊了一下,和葛家奥当时一样。
因为王陈是那个江湖中一个传说——诗写的文采斐然,但除了名字和号,其他信息通通不详。大家只知道他的诗,他长什么样子、声音音色、身高体型一一不知,所以即使见过也不知道是他。
而一提他的名字就“恍然大悟”了。
正是如此,高云甚为惊讶。王陈来杭城作甚?莫非他就住在杭州?又或他也是白桥堂的人?
“三位贵客来我杭城真是我的荣幸。”高云满脸微笑,“涵阳,泡壶木糠茶来。”
“是。”高云身后的丫鬟说。
王陈打量着那个丫鬟,总觉得她怪怪的。
“夫人您客气了。”赵乐寅说。
高云:“不知几位今日来我杭城有何事啊?”
“呃哈,听说前几月您与朱城主大婚,我们一次前来时代替白桥堂补份礼。也是听说这里的木糠茶甚美,便冒昧前来,打扰您了,想品品这茶。”赵乐寅回高云的话,但他们来的目的可不是这礼更不是这茶,他胡诌的。
高云喜笑颜开,听说他们是来祝贺自己的,笑眯眯的:“今日我必定好好招待三位!”
“夫人,茶来了。”丫鬟柯涵阳端上一壶茶,这茶的确名不虚传,茶香四溢。
“给三位倒上。”高云对柯涵阳说。
柯涵阳依次给葛家奥、赵乐寅和王陈倒茶,但看起来却心不在焉,心思重重。
“听说夫人与城主甚是恩爱,我可否冒昧地问问您与城主是如何相爱呢?”王陈问。
他是不爱八卦的,对他们的爱情故事也不感兴趣,他只是想证实他的答案。
“哈哈,我与涛涛啊相识在三年前,我在野外遇到了劫匪,本已凶多吉少,是他救了我,我把他带回城内疗伤,之后我们互生情愫,我决定非他不嫁……”
“啊!……”还没说完,高云就被一个声音打断。——是柯涵阳。
“小心!”王陈连忙起身。
柯涵阳给王陈倒茶,开水都倒溢出来了,倒了一桌子,烫到她自己了。
“对不起!对不起!”柯涵阳连忙道歉,手忙脚乱的。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王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擦拭自己的衣服。
众人都看向王陈和柯涵阳。
“怎么回事!涵阳你怎么回事,梦游吗?!”高云压住怒火,毕竟现在要是发火惩罚下人的话她自己也挂不住面子,只好让柯涵阳先下去。
他又变回笑脸对王陈说:“真是抱歉,有没有烫到哪?我回去就好好教训她。”
“没事没事,她也不是故意的。”王陈说。
“夫人,我们就直言不讳了,其实我们这次前来是为了案子。”赵乐寅说。
高云不禁有些疑。
赵乐寅将衣柜镇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高云。
高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