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举起木板,狠狠地朝着跪地者的背部打去。木板发出清脆的响声,随之而来的是金贺的一声闷哼。
他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但很快又挺直了回来。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木板不断地落下,每一下都带来着筋肉上的疼痛。
啪——!
第十一下!
金贺顺感不对,身体里的灵力开始失衡,之后的每一下灵力都在体内翻涌。
金贺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咬着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才是破灵板真正的威能吗!”
随着惩罚的进行,金贺的背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然而,那两个执行惩罚的人并没有丝毫怜悯,他们继续挥舞着木板,一下又一下地打着。
啪——!
第二十板!金贺撑不住了,佝偻着背跪趴在地。他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着。
恍惚间金贺似乎听见些什么:
“这七落男儿果真是个废物,真弱啊……”
“这种人,占了座下名额真不爽啊,你多用力。”
“嘘嘘!有人来了!”
头部传来一阵阵剧痛,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打过,但惩罚只是敲打背部并未打头。
随着一下下的拍打,脑中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脑海中嗡嗡作响。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让他无法准确地看清周围的环境。
头晕得厉害,他努力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如同面条般软弱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的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思维变得混乱不堪,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任何事情。
啪——!
第二十五板!
啪——!
第三十板!
突然金贺只觉得一股灼热的力量在他体内乱窜,仿佛要冲破他的经脉。他的脸色变得通红,额头的毛发也被汗珠染湿。
终于,三十大板打完了,金贺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他的背上满是伤痕,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直起身子。
耳鸣已经充满了他的大脑,他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他已听不清其中内容。
他还是勉强勉强的微微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鞋,和烫金蓝袍站在他的面前。
金贺声音颤抖虚弱的问道:
“悟……悟悔大…师?”
未等眼前人回应金贺便昏倒了过去……
“……”
在梦里。
“白鹤!你别做梦了!你一个修诡道的怎么可能封的了神!”一个紫袍男子大吼道。
“就是!你勾结妖魔大逆不道!快把你炼的那些邪门法器通通交由我们毁掉!”一个青衣女子喊道。
悬崖边,风声猎猎,乌云密布,一扬风暴似乎正酝酿着。
各方势力汇聚于此,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悬崖之上,那个被逼至绝路的黑袍修士——白鹤。
白鹤背对着深渊,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孤独。他的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意志,尽管身处绝境,却依旧保持着一股傲然之气。
四周,各方势力的代表人物各据一方,他们或身着铠甲,或披着斗篷,或手持法杖,或腰悬长剑,每一个都代表着不同的势力,有的来自王室,有的来自隐秘的组织,有的则是自由的雇佣兵。
“哼,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只是为了毁我法器?”
其中一个带头的人,身着黄色铠甲指着白鹤大声说道:
“那当然不止如此,今日,不但要把你就地正法,你包藏的妖族我们也会一网打尽!”
另一边的身披紫色披风的老者,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宝剑说道:
“如今,你是在劫难逃了,乖乖束手就擒吧,省的大家大费周章。”
金贺有些愤怒闷闷说道。
“那些妖族是无辜……”
一旁的青衣女子突然打断道:
“无辜?他们无辜我的爹娘就不无辜吗!”
沉默已久的蓝袍修士,突然唱着白脸说道:
“白鹤,你虽修诡道,但修到此境界实属不易,把东西和妖族余孽的下落都交出来,我会帮你求情饶你一命的。”
“这里是丧魂崖,跳下去尸骨无存形神俱灭,你已经无处可逃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白鹤黑着脸冷冷道:
“我要是不呢……”
紫色披风老者趾高气昂的说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东西交出来,跟我们走。”
“二,从这跳下去!”
白鹤从锦囊中唤出竖笛缓缓说道:
“我选三,你们都去死!”
白鹤灵力随着身后黑色的光环显现而爆散开来,低沉而悠扬的笛声响起,如同远方传来的呼唤,音调尖锐而邪魅,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