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一软,直接跌坐到了床上,整个人呈现出脑淤血的前兆。
胡狸向前迈进一步,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孔子曰的身上,将她缓缓地压向了床面。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胡狸,慌乱道:“停!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虽然情投意合,但我尚未禀明父母,我们之间还是以礼相待吧。”
胡狸也不死缠烂打,爽快干脆道:“那好,你就写一封信给二老吧,待会儿我就找人给送去。”
孔子曰的拖延战术失败,她只能陪笑道:“好啊,好啊,让我想想怎么写。”转而表情一变,一拍大腿道,“完了!我忘记家里的地址了!”
胡狸干脆坐到孔子曰的身边,*着她的小手说:“没有关系。家门你总会记得吧?丑女婿总是要见岳父岳母大人的。不如……我们直接回家去吧?”
孔子曰这回算是词穷了,干脆往床上一躺,用被子将自己一蒙,闷声道:“我曾经发过誓,不作出一番成绩,是不会带着自己的男人回家地!所以,你别想着用语言迷惑我,用眼神勾搭我,用*诱惑我,用身子勾引我!我是很有贞*观的人!在明媒正娶之前,我是不会和你滚床单地!”
孔子曰等了半天,也不见胡狸继续缠上来。她心有疑惑,悄悄地拉下被子的一角,去窥视胡狸的最新动向。只此一眼,便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说,此刻胡狸已经衣衫半退,想要爬*的床,来个*,那么她也不会如此胆战心惊;如果说,此刻胡狸说他自己其实是个女人,那么她也完全可以捂住心脏表示接受。
但是,谁能告诉她,眼下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为毛那个本应该十分虚弱的蒙面男子,此刻会站在她的房间里?而且还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把水果刀,直接逼在了胡狸的脖子上!
孔子曰先是慌乱,后又慢慢变得镇定。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很随意地问蒙面男子:“大侠,你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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