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右手将那根染了自己落红的中指竖立在四个男人的面前
被窝里的孔子曰不晓得被窝外那些人的表情被窝外的那些人也无法体会孔子曰此刻的心情
诡异的沉默中就听百里凤突然撕心裂肺地吼道:“我要杀了那个该死的畜生不但蹂躏了子曰还弄伤了她的手指头”
被窝里的孔子曰真想一把掀开被子冲着百里凤咆哮道:去你妈地蠢货不是采花贼不是畜生是老娘自己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你他妈地不要再扯着脖子到处喊否则老娘杀你全家
虽然孔子曰身体里的恶魔在叫嚣但那恶魔并沒有突破她厚厚的脸皮将这些心里的咆哮喊出來那恶魔只能折磨着孔子曰的灵魂让她的精神饱受摧残
被窝外的百里凤似乎还想要吼些什么却被明白过來的胡狸一把捂住了嘴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出了事实真相
胡狸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一时间每个人都变得呆滞了沉默了诡异了颤抖了……
此时四个男人的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孔子曰的那根手指头为上面的血渍而触目惊心那血鲜红湿润娇艳夺目刺得他们的眼睛生疼心里发颤
此刻每个人都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到底是应该为孔子曰沒有**于他人而窃喜还是应给为她这种……这种……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而抱头痛哭
说实话如果她想要他们会给真得会给
可她……可她……可她偏偏……
哎……她不用非得这样吧
呜呜……太他妈地伤自尊了
老天到底在折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