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阴的。如何……”周小白的话，算是仁至义尽了。
老九低着头，半天沉默。
闷头喝酒，吃菜，叹了口气：“人类的菜，还是很好吃的，比血肉好吃。”
“别老吃血喝肉了。你都是尸王了。有点文明的样子……丧尸进化到最后，不又是逆转成人了么。很简单的事情啊……”周小白笑着告诉他：“文明，才是一个物种崛起的唯一方式，嗜血，袭杀，终究是低级的文明，不管你，我，还是任何人，都必须承认，文明，只有文明，才是见证星空大海的唯一规律。我们终其一生为的到底是什么，说到底，还是走向最高的文明啊。”
“文明？”
“对啊，只有文明。”周小白看着头顶星空，轻轻笑道：“浩瀚无尽的星辰大海，崛起物种的见证，只有不断向上的，不屈的文明，才是火种的唯一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