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戏楼可经营的相当有特色。”周嫮生可不是让宋煊走马观花的看一眼。
他只不过慢慢的引导,最后让宋煊自己慢慢领悟。
掌控,不是自己说,就能做好的。
需要手段,需要辨别,需要筛选,更需要一个有睿智头脑的分析能力。
而这一切赵令仪一直都做的挺好。
以前,他还埋怨赵令仪给自己捎信让他读什么资治通鉴,史记,兵法,什么权谋;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那是多么枯燥的事情。
自己更喜欢直来直去,杀伐果断。
好在,他并没有把这些书扔给宋煊,而是自己事先都过目一遍,自己的看的匆匆,对于赵令仪的注解,他看了一些。
剩下的都扔给宋煊自己研究。
如今看来,这种韬略果真有用。
“好的,外祖父。”宋煊心中不由一震。
理论知识一直都有,可他并没有参与,更没有实践。
如今,外祖父脚踏实地的帮助自己,他当然喜不自禁了。
看得越多,他越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做既成,一定要有独特的手腕。
“煊儿,选择了这条路,你会很辛苦的。你看到没有,这些人来人往的市集,看似没有任何风雨,大家都很平和,可你一旦操纵起来,就知道威力有多大,如果你觉得琐碎,觉得烦闷,觉得无聊,还有孤寂,未来还很辛苦,就像你母亲一般,一直都生活在高压状态下一般,睡觉都带着问题,你还会不会坚持。”周嫮生之所以这样说,也是看到宋煊的眼中一直都在闪闪发出一种期待的光芒。
他可不是故意给他泼冷水,而是这是事实。
无法否决的。
“外祖父,我心中明白。太平盛世,守护家园,保护百姓的责任,比一个乱世更为辛苦,因为百姓得到了温饱问题,就会思考精神层面的东西,一旦引导不好,就会造成很多隐患,还有,自古以来,都有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句话一点都不假的,我只要看到母亲那双带着犀利的眼神,就知道母亲的辛苦,不容易。”宋煊从来都没有跟外祖父谈过内心的真实想法,如今这一套理论说出来。
周嫮生都惊奇不已。
这个孩子果然长大了。
吃一堑长一智,果然可造之材!
“煊儿,你有如此胆识,外祖父为你高兴。”周嫮生真为煊儿竖起大拇指。
两个人此时在茶楼上,这个时候,大家都默默的听着舞台上的演绎,谁又会在意一个孩子探秘的眼神。
的确,宋煊如饥似渴的吸收着这里的管理办法。
包括哪些人员的调配,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主子!”突然,一个身穿长衫,就像一个先生一般的人,坐在了两个人的对面。
压低声音冲周嫮生说了一句。
果然是外祖父培养出来的人,明眼人一看,还以为一个先生。
可宋煊却知道,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书生。
他的功夫相当的厉害。
“小二,茶!”对方的言谈也很大方,好像跟祖孙两人并不相识。
只是随意的喝着茶,看着戏。
这也都是周嫮生安排的,并没有多余的事情,他们一般不会跟主子见面的,可突然得到主子的留言,让他走一趟。
他什么都没有准备的就过来了。
“周瑜,可是一个有谋略的人,可就是胸怀不够啊!”周嫮生看似说着戏楼的戏,却在暗示自己的暗卫。
他要把他易主了。
这些年一直跟着周嫮生,心中不由的大吃一惊。
“外祖父,你真的决定归隐了!”宋煊语气中带着一种不舍。
这一唱一和的,作为暗卫的首领,他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了。
周嫮生不是将他们买了,而是把这份渠道交给自己的外孙了。
早知道,他一直很器重自己的外孙子。
为了外孙,他可待在竹林十年,陪同他学医,并且悉心教导。
看来,主子也觉得自己的岁数大了,把这份渠道交给自己的外孙了。
“可不,岁月不饶人,外祖父可不想像这个周瑜,就那么点能耐,却强撑着做自己已经做不了的事情。还有,江山代有人才出,我这个前浪可不想被后浪拍在沙滩上。”周嫮生看似说笑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世间的厌倦。
想清闲的安度晚年了。
“好了,老地方!跟老朋友一起。”周嫮生把茶水钱扔到桌子上。
宋煊赶紧随其身后。
可那位书生看似很无意的伸出自己的腿,看似也要站起来。
宋煊巧妙的躲避开,并且脚步很随意的朝后抑扬,一道暗力法出。
这个时候,宋煊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尘,连头都不回,跟着周嫮生扬长而去。
书生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