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个孩子做个守护不错,思虑单纯,可做个断案的,估计一个案子还没有破,就被自己绕晕了。
“宋大人,卑职还是把这个案子移交给小北吧!实在能力有限。”莫林哭着一张脸说道。
自己自称能文能武,如今才知道,自己的那点文,卖弄一个小聪明还好,可让他真正的做一个探子,他还真的不能胜任。
“莫林,你下去吧!”赵令仪也不逼问他了。
实在是朽木难雕也。
她都给过他几次机会,奈何,他真的无法跟司马衍相提并论,虽然跟着司马衍长大,一直守着司马衍的庇护,可做事太欠火候了。
“夫君,这里不宜久留,昭雪公主留在这里,是非太多。”赵令仪看了看宋依斐。
明知道宋依斐这个时候,一定不会同意自己带着魏昭雪离开的,可如今看来,这个府衙里很多事情他们都没有挖掘到。
“可昭雪至少需要休息个五六天吧!”要不然这一路,颠沛流离的,她根本就吃不消。
这件事,说什么都是挑战皇威,自己一定要有一个何时借口。
“我有分寸,这件事交给小北吧,你去处理,不管查的结果如何不堪,都给京都上一份奏折。”赵令仪忧心的说道。
昨天已经上了一份奏折,把他们最近的情况说了一下。
唉,如今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皇帝了,她唯一的女儿受伤了。
“夫人,难道你还有什么什么打算吗?”宋依斐猛然间赵令仪的口气不对,赶紧说道。
自己的儿子煊儿刚刚离开,总感觉赵令仪有些不对。
“夫君,你去查一下,昨晚义父跟煊儿的行踪,不知道为何,我一直心里不踏实,说不上来的不舒服,还有,义父是一个坚守原则的人,怎么昨晚发生什么事情,让他的神态不一样,还有,我不希望有什么有心人知道他们的行踪,你也看到了,义父受了伤,而煊儿又没有多少经验,一旦出了什么纰漏,该如何应对?”赵令仪望着宋依斐,有些紧张的问道。
“夫人,是不是你多想了。义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随意的人。”宋依斐觉得赵令仪是不是太在意自己的第三感觉了。
才会弄的如此神经兮兮的。
“夫君,难道昨晚煊儿回来那么晚,你就没有任何的疑问吗?”赵令仪不得不感到头疼,为何男性都如此疏忽大意。
“好,好了,夫人,我这就去彻查此事。”宋依斐算是怕了,他越是无动于衷,夫人越是心生疑虑。
反正,义父跟煊儿已经走了,自己去查一下也无碍。
可当他真的调查到义父带着煊儿去了那个地方后,他的脸上都闪变,天啊,怪不得夫人总觉得煊儿有何不妥了。
义父竟然带着他去做了那种事情,他还没有到年龄啊,一般男孩要到十二岁之后啊。
宋依斐走在大街上,神色匆匆,实在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喂,我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自言自语,还摇来摇去的,发生什么事了?煊儿呢,我可要好好看看,他到底长的像谁?周大将军人也在吧,我要回去拉他去喝两杯,愁死我啦,这两天两夜都没有回来了。”司马衍去山村处理那个人的事情。
一大清楚,刚回来,竟然看到宋依斐一个人在大街上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怎么了?
“哦,你回来了。事情办的如何?”宋依斐连忙收起自己的所有思绪,问道。
“还能怎么样?看表象是他,可也不至于啊,我们就拿走他那么点东西,就让他们主子对他痛下杀手,我怎么感觉都不像,不管如何,反正先安排事后。”司马衍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虽然他见到了那具尸首,可总感觉,哪里不对。
“府衙这边的闹剧,也慢慢的声音大,雨点小了。”宋依斐跟司马衍两个人走在大街上,相互了解了一些情况。
“对了,我从哪个村庄,带回了这个。你看一下。”司马衍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图纸,伸手递给宋依斐。
“嗯,这个到底有什么用?为何,我一直都弄不明白呢?今天,令仪给我说了一个事情,说昭雪见了那些图纸,她说那些标注连在一起像一个龙,这些东西能代表什么?”宋依斐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有收到这样一份看似图纸的图片,真的让他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到底里面藏着什么玄机,实在不好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