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都怪我,你心里难受,就骂我出出气吧。”
左老师的眼睛。
忽然亮了起来。
“小玲呀。
你想到哪儿去啦?这事儿怎能怪你?只能怪我们这种不健全的体制。我之所以请你来告诉你,是因为你全程参与了此事,好坏都得让你知道,心中有数。
别怕!
自己好好工作。
天大的事儿,有我兜着。”
“左老师,对不起,我,”管玲忽然想哭。她看得出,左老师的心情十分压抑,管玲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
那天。
丛促把董晓碗请到老大室。
直截了当的邀请他。
“能否到我们这儿工作?”猝不及防的营级硕士,嘴巴张成了0状。回来好几个月了,前一半时间,怀念因公殉职的前女友,切肤痛苦,不能自禁。
后一半时间。
无意中认识了罗歆。
还没喘顺气,就接到了怜儿。
从此,把对早逝女友的一往情深,全部寄托在怜儿身上,感觉一天还没做个什么,就过去啦。那感官和意识,对此心满意足,习惯成了自然。
现在。
丛促一声询问。
像平地扔了颗炸弹,把董晓碗炸醒了。
到工搬促工作?这对在艺院长大的董晓碗,根本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日子不是很好吗?早起晨曦,跑出一身大汗,洗洗冷水浴。
早饭后。
抱着逗着怜儿满屋转。
听着小保姆唠唠叨叨,咕嘟咕噜。
然后,再想想假小子似的罗歆,想着她的承诺和那份弃婴证明书,那窗外,黎明就变成了暮霭,太阳就变成了星星……
一直注意着他的丛。
笑笑。
“还没准备好?
在家休息了大半年,国家培养个营级硕士不容易哦。董晓碗同志,出山吧。我虽然没有三顾茅庐,却比当年的刘皇叔更真诚。祖国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