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促的话。
感染了董晓碗。
他不觉站了起来。
丛促把他向下拉拉:“坐坐,坐下聊。”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本市的相关情况,又提醒到:“当然,你有选择的权利。工搬工作不比下队。
下队整齐划一。
团结一致。
命令一下,天崩地裂。
工搬工作呢?我刚才大致谈了谈,总之,十六个字,艰苦卓绝!保卫祖国!不怕困难!不怕牺牲!即便你同意,还得让老董和张副认可才行。毕竟,他俩只有你这么个独生子。”
董晓碗点点头。
丛促就站起来。
伸出右手。
“回吧,我们等着你,董晓碗同志。”晓碗紧紧握住市工搬促老大的右手,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坚定的回答。
“请容我考虑考虑!
相信我,我是男人。
随时整装待发,听从祖国的召唤。再见!”
“再见!”董晓碗出了老大室,漫步向大门走去。现在是中午11点半,他要亲自护送罗歆回家,他知道,闯了大祸的罗歆,一定心里很难过,怕她在路上有个什么闪失。
路过门卫室。
罗歆跑了出来。
“董晓碗,我在这儿。”
晓碗站站:“走吧,和家里通电话没有?”罗歆沮丧的摇头:“我爸妈还不知气成怎么样呢?完了完了,这次我一定过不了关啦。”
“这次?
那你以前过不了关的。
还多着哦?”
晓碗笑了,如炽的光线穿过茂密的银杏树叶,在他高大的身上,刻下缕缕银亮,像穿了铠甲威风凛凛的骠骑兵。
罗歆偷偷瞟瞟。
觉得光亮下的晓碗。
是那么英俊潇洒。
忍不住玩笑到:“一个人不调皮点,以后连记忆也是一本正经,毫无乐趣。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呀?”“你还不够调皮?拜托,罗大千金。”
晓碗也不想二人在一起。
味同嚼蜡。
故也玩笑到。
“众多阿S,车出动,上演官兵捉强盗的都市现代版,以为发现了大案要案和重案,个个奋勇,人人当先,结果呢?”
罗歆沮丧的撅起了嘴巴。
“还说哩,人家早后悔死啦。
我不缺那点钱用,真是撞鬼了。”
“好了好了,该自责的都自责了,想想如何结束吧?”晓碗担心的看看她:“我记得你老妈心脏不太好,急切不得的?”
“就是啊!
现在还不知究竟怎样了?”
罗歆感激的睃睃他。
“你怎么知道我妈心脏不好的?她给你讲的?”“她和我爸妈聊天时,我听见的。”晓碗顿顿,停下问:“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快12点了。”
待罗歆赶上来。
又说。
“可惜我没学医,如果是学的医疗,就可以给伯父伯母诊诊断断。”
罗歆甜甜的啐他:“搞错没有?是我爸妈,不是你爸妈,谁要你拍马屁来着?想当管儿吗?”晓碗哑然失笑。
“当管儿?
现在最不济的就是当管儿。
你看有几个当管儿的有好下场?”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嘴,补充到:“当然,那是贪官!”罗歆大笑:“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打自耳光。董晓碗同志,你呀,在下队呆久了,我看对地方上还不适应哦。还有,”
罗歆撒娇般看着对方。
“刚才我在审讯室时,谁要你帮我说话?
我可没要你送我哦,懂吗?你这是自作多情!”
董晓碗笑笑,自未婚妻后,他还很少和一个漂亮姑娘单独呆过,以及这样无拘无束的聊天,一时竟然有些不适应。
罗歆呢?
受过刚才的一番惊吓折腾。
换了别的女孩儿,早是惊惧不己,惶恐不安。
可她的性格天生开朗,一出这儿大门就把刚才的不快,扔到了爪畦国,又恢复了平时的骄娇和矜持。现在,走在身材修长,俊雅阳刚的董晓碗身边。
她直觉到行人的眼光保险的。
都扫在二人身上。
很是自我感觉良好,心里乐滋滋的。
看看到了出租车招呼站,晓碗走到马路边挥挥手,一辆的士应声停下,二人钻了进去。可一弯腰,二人都停停,后排座上坐有一个年轻男子。
司机笑。
“没事儿,这乘客到医院看病人。
打个组合,不多收钱。”
年轻男子一脸焦急,朝左边移移。董晓碗把罗歆让到副驾驶坐,自己钻进了后排。好在他虽然高,可不胖,也勉强坐下了。
司机瞟瞟罗歆。
“美女,请系上保险带。
到哪儿?”
罗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