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留在卡上的500块。
添制必要的生活需要所花掉的。
现在的管玲。
身无半文,甚至连明天的车钱都没有了。
本来呢,乘车卡都是月初充值,用了一个多月的乘车卡,在今天刚好归零。今天又正好领工资,管玲就打算明天中午去充值,这样好计算每月到底能用多少车费。
可没想到这一拖。
居然会搞得自己如此落魄。
明天早上走路上班了。
路呢,倒不太远,从家里出发走快一点,不过半点钟左右,这是细心的管玲在上班前,有意识的走过二次测量出的。
可没想到。
会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管玲把双手枕在头下。
望着黑沉沉的天花板,愤怒的瞪着眼睛。不是现在是法制社会么?怎么还会有小偷啊?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被偷的呢?
管玲把头绪重新梳理梳理。
仍然不得要领。
刚关的工资没啦。
家里又这么困难,鸣!·老天真是无眼啊,我真是大意啊!我明天一上班,就去报警,对。到工搬促报警。我听说,现在的阿S都以人为本,忠于职守。
还有许多新明的高科技装备。
破案率很高。
说不定。
真能帮我追回?对,明中午一定去报警!有困难,找阿S啊!第二天一早,管玲起了个大早,稍洗漱洗漱,就坐下喝粥吃馒头。
由于昨晚没吃饭。
管玲一连喝了二大碗粥。
吃了三个馒头,惹得老妈不时偏头瞅她。
管娃也起来了,睡眼惺忪的端起碗,抓起二个大馒头,坐在姐姐对面就开吃。滋——滋!溜——溜儿!
姐妹俩相对无言。
各自吃着。
老妈慈爱的站在厨房。
打量着自己的儿女,跳跃不停的炉火,把她的身影扯得老长老长。“姐!”管娃终于打破寂静:“给我五块钱!”
管玲心一紧。
下意识反问。
“你又要五块钱去做什么?”
“王娃病了好几天,没来上学,我们今天放了学,要去看看他。”“看同学就要五块钱么?”管玲虚弱的问。她感到自己嗓子发涩,好像有点说不出话来似的。
“是呀。
我们约好要买点水果。
作业本和书藉送他呢。”
滋——滋!溜——溜儿!“那你等一等。”管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只是把吃得光光的碗入下,抹抹嘴巴,进了里屋,拧开了电灯,下意识的又翻开了了自己的小拎包……
“姐。
我吃完罗。
钱!”
“嗯,好的好的,”管玲带着哭腔应到:“你稍等等嘛。”她的手指,突然停住了,然后颤抖着一把将夹层的小里包拉出;一张十元的钞票,闪着微白,出现在她眼前。
说来也巧。
第二天上班。
管玲进入工作状态不久。
就接到了朱朱的手机:“小玲呀,在干什么呢?”“校稿!”管玲耳语般回答,同时心虚的四下瞅瞅,到处瞅瞅。
虽说现在同事关系正常化了。
可毕竟有馆规室规。
而且上次那检查书还存放在馆办呢。
一般来说,校审室上午都很忙,这是因为即要记着把昨天的存事儿办完,又得开始今天的新工作。所以,室内静悄悄的。
只听得一片。
手指敲击键盘的轻响。
时有时无微弱的吐息。
那是张喘,也就是现在的现长夫人,每当校审完一章节后,自己感到满意的经典标志。“校稿哇,大编哦,小玲子,你现在不得了哦,不写小说改编字了哦。”
管玲颓然抬头。
拍拍自己额头。
对了!
一准是古典朱朱也领了工资,一高兴找自己煲话来了。三姐妹表面上亲密无间,可实际上,朱朱和管玲却最聊得拢。
毕业后。
各奔东西。
忙忙碌碌。
罗歆平时电话不多,倒是朱朱常打手机来,二姐妹颇具亲热。可此时的管玲,却不想深聊。固然是因为工作时间,更是由于刚领的工资被扒窃。
现在自己兜里。
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五块钱。
哪有心情?
今早上意外翻到的十元钱,管玲拿在手里惦了又惦。本想全部给了小弟,可自己衣兜实在干瘪,于是,拿着它走出。
“管娃。
姐只有十元的。
要不,晚上回来给你?”
管娃却一把抓起书包,取出笔袋,倒出一大堆零钞:“姐,拿来,我补!”于是,姐弟俩各揣着五元钱,出了门。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