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他,急叫到:“丫头,朱朱,来接一下哩。”朱朱放下碗筷跑过去,接过了老妈手中的剩菜包。
剩菜的确不少。
隔着食品袋朱朱瞟瞟。
花花绿绿,枝枝叉叉,星星点点的,内容一定丰富多彩。
朱朱撅着嘴唇,带着鄙视的神情,将它拎到厨房,放在了大盆子里。出来,老爸喷着酒香,满脸通红,印堂发亮,端坐在椅子上。
朱朱好生失望。
老爸醉成这样。
就是给他讲了也记不住,明天再提醒吧。
厨房里传来蟋蟋蟀蟀的响动,老妈正在乐滋滋的腾菜。“丫头,朱朱,给我倒杯水。”老爸语句清晰的说。
“你可以尝点我拎回的,都是挺贵的好菜啊!”
朱朱高兴的站起。
看来,老爸没醉,说话不过夜呢。
咕嘟咕噜!老爸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抹抹嘴唇,喘一口气,微笑着看着女儿:“我这样子,吓坏了吧?”
朱朱摇摇头。
老爸笑起来。
“丫头,朱朱,告诉你吧,我这是装的。
我不装,非得给吴副主张主廖科解主他们放倒。讲官职,我最低;论酒量,我最小,不装,行吗?这就叫酒醉心明白,审时度势!
对,就喝。
不对,就装。
就溜之大吉!这些年呵,全靠了装,老爸我才,”
大约意识到了自己说漏嘴,后勤嘎然打住,把杯子递给女儿:“再来一杯。”老妈喜孜孜的从厨房出来了。
“好菜。
足足可以吃一个星期哩!
我们虽然不是大户人家,可也,”
一眼瞟到女儿端着水杯过来,住口,对老伴儿挤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