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初一生总是正在作业,守着个长条桌,一人趴一边,一面作业,一面叽叽喳喳,别有风趣。在管玲的潜心辅导下,上次的测试卷二人都得了优。
于是。
兴趣大增。
并对管玲表示出特别的信任和尊重。
现在看到管玲进来,二人便腻了上来,缠着管玲问东问西。对二人的好学,管玲很有好感也高兴,因此,尽自己的所知,一一给予辅导与回答。
这时。
左长进来了。
左长高兴的瞧着儿女。
“别尽缠着管老师,管老师工作了一整天,也要休息休息哟。”这一对龙凤胎也有趣,听老爸这么说,就左右簇拥着管玲,替她捶背揉肩起来。
管玲红着脸。
连连制止。
“不行不行,快做作业,顺便把我刚才讲的复习复习。”
女孩儿就把男孩儿一推:“去嘛,毛手毛脚的,瞧你小样,管老师还以为你在打人呢。”联想到上次在医院挨了他一拳,管玲真的就退了退。
唬得半大小子急忙停下。
趴在了桌上继续作业。
左长哈哈大笑。
“你呢左传呢,小胖呢,也有个怕惧啊?”一面对管玲说:“左传莫看膀大腰圆,脑子的发育赶不上身体,当年,只要他妈妈瞪一眼,就跑得飞快。
如今你来了。
这小子的优秀传统。
就又发扬光大了。”
话音刚落,管玲和左长都觉得好像不对,不由得相互看看,二人的脸,都红了。女孩儿就亲亲热热的把管玲一搂。
“管老师。
小胖以前老欺负我。
自己不带笔。
一写作业,就抢我的;作业做不起,就抄我的;有时还嫌我的字写得不工整,影响了他抄袭的时间,要我负全责。
还罚我帮他洗碗,扫地。
你来了。
我就不怕他啦。”
管玲听得晕头转向:“哎哎,你俩谁大呀?”“小琴左奇比左传小三个小时,所以,哥哥老是欺负妹妹。”
左长微笑着。
双手搭在儿女头上。
怜爱的摸摸。
“这不好。中国五千年文化中,好像哥哥一向是保护妹妹的?男子汉嘛。”左传撅撅嘴巴:“我才没欺负她呢,女人真麻烦,说话说重一点就不高兴,我怕着她老人家哦。”
“好意思。
你呢,别看壮得像头牛。
其实心眼儿比针眼还小。”
有着管玲壮胆,左奇揭发到:“还知道泡妞儿,给范莉莉写情书哩。”当哥哥的绷不住了,直起脖子,瞪起眼睛直嚷嚷。
“谁写啦?
谁写啦?
你再造谣,谨防我,”
“老师!”左奇一下躲到管玲身后。然后,露出了大半个脑袋,得意的摇摇晃晃:“你打呀,来打呀,不打是小狗。汪汪!汪!小狗小狗小狗。”
冲着哥哥学狗叫。
管玲和左长面面相觑。
二人大约都没想到。
管玲会如此迅速的溶入了兄妹俩的生活,被二人欣然接受。听着兄妹俩的伴嘴,想着童言无欺,左长一时感概不己。
他的感概。
就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这让管玲欣慰又慌乱。
她暗问自己,这是什么?难道这就是爱情?事前没一点征兆和铺垫,说来就来啦?可是,左长左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
你的儿女们。
是典型的恋母情结。
在孩子成长的道路上,没有谁能代替母亲的关怀和教诲。母亲也许文化不高,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母亲也许清贫穷困,不能买什么贵重物品。
可那溶入血脉的骨肉之情。
那融入生存的依赖默契。
却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
你不能,我更不能;左传左奇不过是失母过久,寂寞压抑,因为我的到来,得到了一种骤然的,暂时的释放而己……
因此。
我得认真想想。
考虑考虑……
“好啦,都去做作业吧,去吧,乖!”左长又怜爱地摸摸儿女的脑袋:“管老师可不高兴,谁不认真写作业哦,明白了吗?”
“明白了!”
男孩儿女孩儿齐声回答。
左长就对管玲使使眼色,二人出了小卧室。
胡蝶在厨房里清脆的问到:“奶奶呃,这饭怎么越煮越硬哟?欺负我啊?保险的”左长笑:“真是只快乐的小胡蝶!哎小玲,我刚替二兄妹报了特长班。”
管玲睁大眼睛。
“提前近10年教学?
学费那么贵,有必要吗?”
左长认真地点点头:“有必要!都在上啊,我不能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