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连声问我受伤没有?”“我就是捡球那青年。”
左长笑呵呵的。
“替儿子捡球来。
嘎小子那时才三岁。
脚劲儿可好了。”
管玲耸耸肩,原地转一圈子,又向上挥挥手,拜托!原来那捡球的嘎小子,就是你左长哦?捡了球,也不问问人家如何,做个鬼脸就跑了,还说自己的儿子是嘎小子呢?
“想起来了吧?”
管玲忽然撅起了嘴唇。
生气到。
“即然如此,在医院你干吗那样冷漠凶恶哇?”左长不好意思拉拉自己的衣角,骤然涨红了脸:“嘿嘿,对不起,当时没认出来。这样吧,小管,这样站着,”
“我回家。”
管玲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你也回家吧,再见!”
“好,再见!”管玲转身走了,她凭直觉,觉得市第二看的的看长,一直在背后盯着自己。为什么?不知道。
回到家。
小弟正在饭桌上写作业。
见姐进屋,头不抬的喊一声:“妈,姐回来哩。”
又低头,聚精会神地做自己的作业。老妈从里屋出来,端着一个大磁碗:“管玲,回来哩,给,这天太热,喝了解署气。”
管玲接过。
凉泌泌的。
一大碗冰镇绿豆汤耶!
老妈很能干,在老爸没有变故时,就常熬这冰镇绿豆汤,给老爸的朋友解渴解署热。常来找老爸的,大多是初次到城市找活儿干的乡下后生。
遥远的并不太富裕的乡下。
盛产绿豆。
因此,那时的家里到处,就经常堆砌着一个个装着绿豆的硕大化肥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