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切不可以因为一时的心软而酿成大错啊!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啊!”
那嘶哑的声音有些着急,使得本就嘶哑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仿佛是嗓子里放了一块烙铁似的。
木拉摆了摆手,
“祭祀,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整个部落着想,可滥杀无辜并非我之信仰。我桑祉男儿敢于将一腔热血散于沙场,绝不用无辜之人的鲜血去换取他们的生命。”
那祭祀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木拉给打断了,
“祭祀,你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决。”
随后,木拉便离开了,那阴影离了木拉的庇佑,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瘦小干瘪的女人,满头银发像干草一般的竖立在脑后,脸上是密密麻麻的褶子,那双成缝的眼睛里闪着混浊的暗光,浑身都包裹在一块黑色的斗篷之中,给人一种及其黏着的沉重诡异之感。
她目光追随着木拉远去的身影,嘴角扯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角度。
“你以为你说不可以就真的不可以吗,真是天真啊,和你那愚蠢的父母一样的天真。”
木拉离开大祭司之后,便去了安闲的地方。
安闲都快闷的要死了,出也出不去,想问些什么,门口站着的还是个不能说话的,安闲真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她闲着的时候,还特意想着去尝试一下能不能和阿错相感应,结果还是没有一点的反应,就跟石沉大海差不多。
就在安闲觉得可能要无聊死的时候,木拉回来了,安闲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木拉看着眼睛亮亮的安闲,仿佛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妹妹一样,她刚才之所以那么反对大祭司动她,其中就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觉得安闲给她的感觉很像她的妹妹,虽然这可能是个比较狡猾的妹妹。
安闲见木拉将那个哑巴姑娘遣走,还有点小差异,没想到木拉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这里法术无效,器灵和主人之间的感应也是会被切断的。”
此话一出,安闲的心就直接被吊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还是在炸她?
“噗嗤”
木拉没忍住的笑了,她看着安闲一直在变化的脸色,在配上她心里狂涌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好笑,这是什么宝藏女孩,也太可爱了吧!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的。”
安闲的心里现在就像是被搅拌的鸡蛋液一样,澎湃起伏的。有点恐怖,我想回家。
“不逗你了,其实我有一种特殊能力,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读心术。”
“什么叫做用我们的话来说。”
木拉的话一出口,她就有一种直觉,她说的是真的,这不仅仅是从之前木拉总是能说出她心中所想而判断,而更多的则是她的直觉。
从第一眼看到她起,她的身上就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就觉得她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是没想到这么不普通,读心术,好高大上的一个玩意。
早知道她有读心术,之前就不费那么多的脑细胞去想怎么掩饰身份了。
“因为我们不是一种人,虽然这个解释可能很荒唐,但是事实的真相就是我们不是相同的人。”
木拉见安闲露出费解的表情,微微笑了笑,便又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应该被称作什么,被神遗弃的人还是放逐者好。我所知道的就是我们的祖先因为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从而被神族判罪,而后背流放。
我们的祖先因为是被神族放逐的,所以没有种族或者部落愿意收留我们,我们就这样流浪。
后来好像一位首领耗尽毕生心血,将自身血肉炼化成为一个玄境,自此我们才获得了属于自己的栖息之所。
有的人说我们是神族和人族私通而留下的罪民,总是为了想要捍卫神族的纯正而将他们剿灭,所以这个玄境就被一代代首领填补。
日渐完善这个玄境,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我族之人,而祖先完善的禁制之一便是所有到这里的人或者其他种族的外来者,都会失去法力,也就是法术无效。
对了,因为我们是神族和人族私通的产物,所以我们其中有些人会血脉返祖,从而获得一些能力,而我的能力便是读心术。”
安闲听完挑了挑眉毛,所以她告诉她这些是干什么,是要让她做个明白鬼吗?
“我之前就说了,我对你没有恶意。”
木拉感应到安闲心中所想,有些着急,便赶紧解释道。
木拉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安闲的脸色格外有些不好看,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在骗你?”
木拉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是觉得耍我很好玩吗?”
安闲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就像是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就像是个小丑一样在那傻傻的表演。
“我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