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见效如此快,自己真是宝刀未老!
楚南栀臭美了一会,忍着作呕的冲动,使出九阴白骨爪,把崔伯虎挠了个满脸花,崔伯虎的后背也没幸免。
做完这一切,楚南栀喊进肉饼来。
“把他扔到荒郊野地里,越冷的地方越好,在明天天亮以前,再把他送回来。你还要找一盆鸡血。抽空你再找几个有力气的。你会模仿字迹不?”
楚南栀一口气说完,没等裴佑淮回答,就把原主写的书信扔给他,一并扔过去的还有崔家家规,让他用原主的字迹抄三份。
裴佑淮即便真是哑巴,这会也得开口,“我没有三头六臂。”
“知道时间紧,就别搁这叭叭,赶紧的行动起来。”楚南拍着巴掌,让他动起来。
裴佑淮铁青着脸扛上崔伯虎离开。
楚南栀躺下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明天还有一扬大战等着她来打呢。
裴佑淮这边,形如鬼魅般在夜色里穿梭,很快推门而入。
苏道看着出现在自己床前的人,狠狠拧了下自己大腿,嗷地蹦起来,真他娘的疼。
所以他不是在做梦。
“将军,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人!”苏道下地,一眼就看到了裴佑淮脚边一动不动的人,将军难道在执行秘密任务?
裴佑淮往椅子上一坐,身上立马多了久居上位者的威严,“赶紧叫人提一桶鸡血来。这个,你手抄三份,立刻!”
苏道战战兢兢接过,忙到桌边坐下,磨墨,铺纸,提笔,庄严肃穆,可等看清裴佑淮给他的是什么,苏道一下子把笔怼在纸上,“崔家家规?”
裴将军交给他的重责大任,竟然是抄崔家家规!
“别多问,赶紧抄,务必跟那封信上的字迹一样。”裴佑淮说完就闭目养神。
可怜的苏道,含泪抄了一夜的崔家家规。
他刚落笔,裴佑淮就醒了过来,揣好苏道抄的崔家家规,扛起崔伯虎,突然顿住脚步。
“对了,找八个有力气的护院,过会我来领走,还有,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
苏道点头。
裴佑淮又提上那桶鸡血,瞬间消失。
……
崔家。
“夫君,该起了。”楚南栀催命一样一遍又一遍喊。
崔伯虎被吵得实在受不了,噌一下坐起来,用杀人的目光盯着楚南栀。
楚南栀拧着小手绢,一脸娇羞,“夫君~”
崔伯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脸见鬼的样子。
楚南栀伸出小拳拳捶打着崔伯虎胸口,“夫君,你昨晚好坏,现在放过奴家吧?”
崔伯虎脸色大变,刷地掀开被子,他旁边,那么一大滩的血。
他吓得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整个人抖得如狂风中的落叶,“我……你!”
人人以为他崔伯虎是坐享齐人之福,可谁会知道,他这两个女人,楚南栀他不能碰,柳晚芙嘛,他宁肯没碰。
现在他竟然睡了柳晚芙!
想到大舅母找的那个算命先生的话,崔伯虎脸都绿了,脚步虚浮地飘了出去,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要死了。”
楚南栀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撕心裂肺地大喊:“夫君,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见崔伯虎脚步一刻也不停,楚南栀骂了句渣男,把崔家的粗使婆子都叫来自己院里,洗沾了血的白帕子。
很快,崔家上下都知道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圆房啦,两个人还闹得很凶,那么多的血。
有丫鬟还看到大少爷一身伤,都是被大少奶奶挠的。
可想而知,战况有多么激烈。
崔老夫人和崔大夫人被气得饭都吃不下,崔伯虎她们是舍不得骂的,只能找楚南栀。
丫鬟们把崔府翻遍了,也没找到楚南栀。
此时的楚南栀带着自己从人市买的七个丫鬟,在半路又带上裴佑淮找的护院,浩浩荡荡回了崔家,径直来了崔老夫人院子。
崔老夫人看到楚南栀这阵仗,气炸了,扯着脖子,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反了,反了,这还没怀上呢,崔家就盛不下你了?”
“奶奶,咱俩想到一块去了,现在咱们这一房有后最关键,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楚南栀别看带来了这么多人,语气上一点不咄咄逼人。
崔老夫人翻了个白眼,轻蔑地看向楚南栀的腹部,“你以为你是母鸡,咯咯哒叫两声,就能生蛋?”
“噗嗤”,崔老夫人的丫鬟们笑出声。
老夫人威武,损人不带脏字。
她们要是楚南栀,就识趣地走人,别待会灰溜溜被轰出去!
这么想的人,注定了成不了主子,楚南栀可不是这样想,她没事人一样说:“奶奶,我今儿又去黎明寺了,拜了菩萨,求了签,让我早日怀上伯虎的孩子,你猜菩萨说了什么?”
崔老夫人翻个更大的白眼,压根不搭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