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为女儿晚芙报仇,让楚南栀面子里子都丢了,一辈子抬不起头,只能上吊。
等看到屋里的景象,柳大夫人心肝俱裂,把丫鬟们都轰出去,柳大夫人揪起商澜,兜头盖脸就挠。
“畜生!畜生,我杀了你!”看到跟商澜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柳大夫人手下一点没留情。
那个是她的二女儿,柳晚盈,压根不是楚南栀!
可怜她的晚盈刚到嫁人年纪,媒婆都踏破了门槛,争破了脑袋给晚盈说媒。
临南城家里有未成亲的儿子的大户人家,都对晚盈有意思。
晚盈本有大好的豪门主母的人生,这下子全毁了!
柳晚盈悠悠转醒,看到自己跟个陌生男人躺在床上,尖叫着晕了过去。
柳大夫人再也没心情打商澜,对着柳晚盈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唤,才让柳晚盈醒了过来。
商澜缩在一边,摸着脸上的抓痕,嗷嗷叫着骂道:“是你叫我跟楚南栀做这种事的,我照你说得做了,你又打人,不想给银子你不早说!你们这些有钱人,果然再是有钱,对我们穷人也是一毛不拔,只会瞎许诺。我呸!”
“这不是楚南栀。”柳大夫人抱着被糟蹋的二女儿,声嘶力竭地喊。
“瞎说,她说了,自己叫楚南栀,不信你问她。”商澜斩钉截铁地说。
不等柳大夫人问,柳晚盈自己说了:“我叫……楚南栀。”
柳大夫人嗷嗷叫着又朝商澜张牙舞爪扑过来,“你对我女儿晚盈做了什么!”
“她竟是柳晚盈?你女儿?还没成亲对吧?”商澜顶着一脸抓痕,坐下翘起二郎腿,色眯眯地说。
柳大夫人脸色大变,不甘地停住脚步,板起脸问:“你想怎样?”
“你按照说好的,把银子给我,今天的事,我会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也守口如瓶。你不答应,我就让临南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你女儿是破鞋,让她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我警告你,可别耍花招,我要是出一点事,满大街的人都会知道柳家二小姐主动爬上我的床,赶都赶不走。”
柳大夫人死死咬着牙,眼神恨不能把商澜胸口戳出个窟窿。
柳晚盈崩溃了,“母亲,你赶紧答应他,不然我不活了!”
柳大夫人纵使再不甘心,只能把银子给商澜,扶着柳晚盈离开。
这事柳大夫人越想越气不过,下午就告诉了柳晚芙。
柳晚芙很疼妹妹柳晚盈,当即说:“母亲,交给我,我来为妹妹报仇!”
柳晚芙被彩云搀扶着,来了崔伯虎这里,这次护院拦都拦不住她。
一见到崔伯虎,柳晚芙就往地上跪,“老爷!”
崔伯虎皱眉吼彩云:“还不赶紧扶好了,要是本少爷的儿子出一点事,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彩云赶忙扶柳晚芙站好。
柳晚芙看着崔伯虎一副被吸干了的样子,想到他和楚南栀夜夜笙歌,火气噌噌往上涨。
“老爷,你可得管管姐姐,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姐姐实在是应该注意言行,不能什么事都随自己的性子。在崔家,我和母亲受点委屈,也就受了,可现在外头人都说姐姐蛇蝎心肠,逼死了人,这坏的可是崔家的声誉。上回县令来家里的事,还历历在目,崔家不能再出事了!”
柳晚芙完全是一副急崔家之所急的样子。
崔伯虎眉头皱得更紧。
门被人“咣”一脚踹开,楚南栀进来就指着柳晚芙骂道:“妹妹,我在外头为了你家的事,跑断了腿,你可倒好,竟然在我背后捅刀子。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楚南栀朝身后吼了一声,“肉饼,把人扔进来!”
裴佑淮把商澜扔了进来。
楚南栀指着他,目光像淬了毒一样看着柳晚芙:“妹妹,恶人先告状是被你玩明白了,可惜假的真不了。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商澜指着柳晚芙,“她说的完全都是假的。崔大少爷,事情是这样的,你这位小妾的娘家妈,也就是柳大夫人找到我,让我按照谣言说得那样去做,我当时严词拒绝了。我虽然是一介穷书生,确实很需要银子,可我明白一个道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大少奶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临南城所有人都交口称赞,我要是陷害大少奶奶,那我枉为人!我就是一辈子不赶考,黑心钱我也不会赚。”
柳晚芙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楚南栀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穷书生,穷书生还能说出这番话。
她口不择言道:“哼,楚南栀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这么陷害我!”
商澜一脸无辜,“我可一句没提到你柳大小姐。我这个人虽然穷,但志气还是有的,倒是你妹妹,身为柳家人,一点廉耻都没有,我不肯污蔑大少奶奶,你妹妹就往我被窝里钻,说我要是不就范,就诬赖我毁了她清白。大少爷,关于大少奶奶的谣言,都是柳家编造的,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上吊呢。”
崔伯虎一脸阴沉地看向柳晚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