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我也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
乔月怔怔看着她：“你知道？”
张华捂住胸口，好像喘不过气一样大声呼吸了几次：“我一直都能感觉到我妹妹的心跳律动节奏，很长时间以来我会刻意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心跳跟我的妹妹同步，就好像我们近在咫尺一样。我15岁离家，22岁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我的妹妹陆蕖，但我不能跟她相认。如果我坦陈一切，我的母亲将陷入万劫不复。于是，我来到了安市，定居在那个城市，定居在我父亲和妹妹所在的城市。为了延续我父亲的姓氏，我甚至刻意找了一个姓陆的人结婚。我把陆启当做我母亲对父亲和妹妹一切亏欠的补偿，我让我父亲的姓氏以我的血缘得到了延续。”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乔月只觉得头皮发麻，她看向陆启，就见陆启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张华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妹妹是什么时候死的。因为那一天之后，我再也没有感觉到过那种同频的心跳律动。那一天是1964年9月17日，对吗，小月？”
乔月沉默了几秒钟。母亲的死期，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在扬的人也都是不知道的。派出所记录在案的死期并不是这一天，因为乔东海又花了一天时间伪装出了完美的病逝现扬。
乔月点了点头。
张华继续说道：“1964年9月17日，凌晨1点33分。当时我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只觉得呼吸困难，就好像口鼻都被人掩住了一样。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双腿没有丝毫力气。我没能站起来，而是重重地从床上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