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丫头,朱朱。
别傻气哩。
左邻右舍的,习惯了用碗喝水,一个纸杯三分钱,没必要哩。”
“妈,这钱?”朱朱有些担心,对方那种软硬兼施,不依不饶的赖劲儿,真令人好笑又好气。想起那天小伙子拎着菜刀的发疯样,朱朱真有点不寒而噤。
“这钱?”
“没有!”
老妈眼皮儿也不抬。
干脆的答到:“当个科长,就该有十万块钱?那当个校长是长省长,是不是该有100万,1000万,10000万?莫理他,这是勒索。惹毛了,我们报警哩。”
“报警?”
朱朱脱口而出。
“报什么警?还嫌不够吗?”
老妈闻声抬头:“丫头,朱朱,你莫不是怕哩?莫怕莫怕,这世道就这样,越怕事,越有事;不怕事,就无事哩。”
老爸准时下班回来了。
老妈也不再失望的迎向他。
询问般瞅着他空空如也的双手。
而是淡淡到:“回来哩?”“回来了。”后勤也淡然的回答,换了鞋,到洗手间洗手,路过书房,瞟见女儿正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洗了手。
老爸进去问。
“丫头,朱朱,在发什么楞啊?”
“爸,你可回来了。”朱朱欣喜的转身,热情的叫着:“我可一直盼着你呢。”老爸笑:“女儿知道盼爹归啦,长大啦,懂事啦,什么事儿啊?”
朱朱就把借钱的事儿讲了。
听得老爸直瞪眼睛。
“爸,怎么办?”
朱朱性急的追问到:“人家那个态度,那副样子,无法形容哦,就好像我家差他的钱一样,莫明其妙!”老爸沉吟着,没有开腔。
吃过晚饭。
捧着女儿端上的茶杯。
后勤俨俨的呷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