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馆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学生。
满眼春光。
“也不是天天,有时间就来看看。你左长啊,”
瞧瞧自己儿子,脑袋摇了又摇:“外表看起风光,又是长又有车的,还穿着吓人的制服,可实地呢?一个字儿,苦呀。”
左馆呷口茶水。
湿湿喉咙。
继续说到。
“老婆车祸去后,就又当爹又当妈,忙里忙外,这一儿一女正调皮不懂事啊!我和你白雪奶奶虽然也尽全力辅助,可毕竟是隔辈。
拿你们年轻人的话。
就是有代沟。
只能帮忙盯住到招呼到。
心有余而力不足哇,所以,如果你愿意,也抽得出时间,帮忙辅导,也就是帮了我左翼的大忙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
管玲只得连声答应。
事实上,即或左老师不说,她也要答应左长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左长帮助自己渡过了二次难关,难道帮他一次也不应该吗?不过,管玲直觉到,左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
如果说。
这之前他看自己。
是公事公办和一般朋友间的礼节。
可现在呢?却是那么逼人,好像他眼睛里有火苗在跳跃,在燃烧……从左馆家出来,管玲和胡蝶顺着大街往回走,一面漫无边际的聊天。
胡蝶忽然脸红红的问。
“玲呀。
你觉得孔隙如何?”
“谁?孔隙?好啊。”管玲毫无意识的回答:“小伙子挺勤奋,从不迟到早退。怎么?”一眼睃到胡蝶的神情,心里一动。
“蝶呀,你喜欢他?”
胡蝶默默的点点头。
管玲笑笑。
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儿!可你了解孔隙吗?她知道,莫看胡蝶大咧咧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