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疑惑，也颇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
老者正要微微点头，算是和陈枫打个招呼，眼神却被餐车上的展示柜吸引。
在透明的玻璃展示柜后门，整齐地摆放着数个苏式月饼。
“小伙子，你是姑苏人？”老者突然用姑苏口音问道。
陈枫前世身为国宴大厨，又曾经周游龙国大好河山学习厨艺，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去过姑苏。
但是老者口中的姑苏话他是真的听不懂。
和北方方言不同的是，姑苏方言的地域性极强。
整个东三省方言都一样，但在姑苏，你的方言换条街可能就成了外语。
见陈枫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老者很快也想到了姑苏方言的特点，便专用普通话问道：“小伙子，你是姑苏人？”
“不是。”陈枫否认道，同时还有些疑惑老者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看到老者的目光投向了展示柜中的苏式月饼，陈枫才想通这一点。
“我不是姑苏人，这个月饼是我和别人学的。”陈枫解释道。
老者点点头，表示了然。
展示柜中的苏式月饼看起来很正宗，想来教陈枫做月饼的一定是一名姑苏人。
“你这月饼怎么卖？”
原本老者今天心情是不太好的，但看到展示柜里的月饼，却突然来了兴致。